谢恩清醒了些:“别在这里了!你会冒的。”
谢恩像是习惯了被这样鲁地指奸,对此没有什么太大反应。
涯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很好听清。
“跪在草地上吧?”涯说,他把手指从谢恩后里来,带黏连成丝的透明,“膝盖会没那么疼。”
他的语气带上了讨好和诱骗的味,但谢恩确实吃这一套。他脸不太好看,但还
“了……没有了,不能再了……”阴只能了。
他又想了想,把自己的外套脱来,铺开,垫好在草地上,“跪这儿。”
“要了吗?”手指受到了更大的阻力,但指奸的速度不减反增,涯的左手离开谢恩的肉,探寻着往握住了谢恩的阴,拇指不停地摩挲着孔,“你昨天太多次了,前面还能吗?”
话落,他的手加快了动作,很准地刺激着后里的。谢恩有些,快蔓延至全,他的注意力全被后里的手指夺去。
“后面还没,”涯笑着放过了他的阴,恶劣而地将左手沾着的指节谢恩嘴里,“我的手都脏了,吃净。”
谢恩发一声不满的哼声,却还是伸去他的手指。
涯玩够了,直接扒他的短——连带着,谢恩一惊,在野外私密位的惶恐让他意识地想要抗拒,开时却是一声闷哼。
谢恩看上去既想推开他,又不到一样,双手僵地放在涯的膛上。
如果是私里、紧闭的房间,谢恩还能为他突破底线,像发的母狗一样这么跪着撅起屁给他,但是在野外用这种姿势,简直太吓人了!
“嗯……别、呜呃……”
年轻男人的鸡巴又长又,格外。谢恩把它握在手里时总是不知所措,很难想象自己的后面居然能吞这个大家伙 。
“等会儿还有得你吃。”涯用面起的阴蹭了蹭谢恩,“帮我把链拉来,你现在还得挨才能了。”
谢恩咬牙切齿,“真是谢谢你的贴心,但我们就不能用别的姿势?”
谢恩早被他透了,没有鸡巴去他,他后面不了了。
雨势已经变得很小了,滴滴地落在肤上、洼里。秋末风凉,刮过湿的肤表面时更是凉得心。但它没法儿灭一个年轻气盛的男人燃烧得正旺的。涯并不听他的。
“别担心,谢恩,你会让我起来的……”他的手了的某,“用你的这里。”
喝了酒、或者是因为羞耻,谢恩的声音混不清,态度很不明朗。而涯却像是料定了他不会拒绝,又倾吻上去,左手再次毫不客气地从谢恩衣摆钻了去,很熟练地他的。
嘴上是这么说,他的手却不停地刺激、引诱谢恩。手里的阴动两,一小来,像是对他的回应。
潘妮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些,雨声掩护着她不被发现。她总算能听见他们的对话了。
紧接着,他动作暧昧地搂过谢恩的腰,缩短了距离,在他耳边说话。
“现在很晚了,没人会在外面的……除了你和我。”涯的声音也带着笑意,“我们还从来没有这样过,你不觉得很刺激吗?你需要发……你会喜的。”
涯也得难受,忍耐的汗从他额角落,他想了。他把左手从谢恩中来,把他的全扒了。谢恩也抖着手把他的链拉,掏他的鸡巴。
“来不及了谢恩,我现在没耐心骑着把你带回农场去。”涯有些忍不住了,“我得难受,你得先给我一次……我会尽快的,然后我再把你带回去。”
涯的手指不再隔着布料,而是直接他的后里,冰凉的手指在温的肆意妄为。
“我得提醒你,谢恩,跪着挨,你还能被灌木丛遮掩住。”涯说,“还是说,你想扶着树,弯腰撅起屁挨?那太明显了些,没想到你胆这么大。”
涯的右手了一他的屁,然后中指和无名指隔着布料单薄的短,戳他后的位置。他的动作并不轻柔,甚至可以说得上暴,吻得越动,手指戳得越狠。中指的半指节连带着布料都戳里搅。
谢恩的前面并没有得到抚,却也在激烈的指奸一抖一抖地像后一样,肉被玩到开始痉挛,死死地绞紧了涯的手指。
涯看上去却不以为意,他微笑了一。
“!”谢恩恼火极了,“所以我就说,不要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