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的这火发得过了劲,霍叔昌适时开了,“你快,再过十五分钟,父亲就要回来了,你把他完了,就赶紧把他还回去,不要被父亲发现了。”
他把自己取来的朱红重新给奥诺装上,勒令他夹好,警告他不许他对自家父亲说起他们把他带来玩的事,否则就要让他知厉害。
霍叔昌拿特制药涂抹在了他上的红印字上。印记全都消失,不过只是遮掩住了,并非是清除净——这是他留给自己父亲的“小惊喜”。
霍季盛听得舒服了,掐住了他的咽,手指不断地往他嘴里,模拟交的样——父亲不让他们用奥诺的嘴巴。
奥诺不想回答,但他又实在怕霍季盛会生气,便糊不清地应:“唔……”
“恩,是父亲的。一直在震,我这也没开关。”
霍季盛这才作罢,把奥诺扔了去,“喏,那就你把他送回去吧!对了,他上的东西是父亲放的?”
可是,人的望是无休止的。霍季盛不愿一直只玩这人人都有的,他十分想要试试这极品的月花,验更极致的妙滋味。
奥诺跪伏蜷缩,讷讷地应答了来。
霍季盛心澎湃,把自己的手指了奥诺湿的腔里,玩他的,还往他的咙里伸,问他:“四爷把你得不?”
:“叫大声!”
奥诺低眉顺目,瑟缩:“是……”
想到方才痛苦的木刑,奥诺那仿佛被劈开钉死在背上的恐惧又席卷而来,他缩紧了,然而霍叔昌不是来罚他的。
“啊……嗯……”
后来是霍叔昌看弟弟又要侵去奥诺,连忙制止了他,“好了,时间真要来不及了。”
终于,霍季盛沉闷地哼了一声,仰起把全都在了他的深。
霍叔昌打了几奥诺的屁,警告他:“别忘了我跟你说的话!”
渐渐地,霍季盛倾上了石床,把奥诺压在了,分开了他的双,令他双紧紧地挂在了自己的腰上,继续深了他的,狠狠地占有他,让他们二人难分彼此。
“衍,衍……”他不断地在叫他的名字,一边冲刺,睛不自觉地就落到了奥诺阴佩的玄黑贞洁锁上,他呼低沉了几分。
父五人都对彼此的癖心照不宣。
他并没有清洗奥诺被他们糟蹋得狼藉的肉。想到这淫的腹腔装满了他们兄弟两人的,服侍自己的父亲,霍叔昌就心畅快愉悦。
摔在地上的疼痛,把奥诺的理智摔回来了一,他倒在地上,睁开了朦胧的双,看到三少爷霍叔昌朝自己走来。
时不时到他甜的小,酥酥麻麻的,既是指腹,又是心脏。
霍季盛又起了火,忍不住抓起了奥诺的大把他翻过了,大掌狠狠地打他饱满的翘,肉击打的“啪啪”声络绎不绝,这位于的疼痛让奥诺动得愈发厉害了。
他暗自定决心,一定要为父亲攻得基摩城,以求得父亲答应把奥诺的花给他玩一次。
把自己腔的那火全都发完了,霍季盛满脸餍足地了长的阳,再看被自己完的人背脊上布了一层薄薄的汗珠,慵懒地趴在石床上,双失神放空,漂亮红的嘴唇就像是清晨的玫瑰花艳滴,俨然一副被他了的模样。
霍季盛腔涌起一烈的,这驱使他猝不及防地抓起了奥诺,吻上了他柔的嘴唇,他吻得很深,像是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吃抹净。
他把奥诺扔到了书桌边,拿起了拴在桌角的金链条,把它锁在了奥诺脖上的项圈上,恢复了他把奥诺带走前的样。
此就像是他父亲设的禁区。
随后,霍叔昌把他拎了起来,亲自送回了父亲的书房。
这半掌大的椭圆钢片与的玄黑,将少年这独属月的花严密地遮堵住了,他们不被允许随意亵玩。父亲对他们自由开放的只有少年的间。
他仍是不满足地在叫,抬起,发求的邀请,“嗯……主人,还想……唔……”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因为他混沌的脑忽然意识到现在面前的并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主人,所以他意识地把自己的双收合了起来。
第二次过后,霍季盛依依不舍地了,松开了怀中香的人,看他满脸旖旎,双迷离地两大开,完全暴在空气里的已经被得张大红艳,不断地往外吐掺有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