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安橘嘟哝。
可能会有人说安橘傻,薄斯倾那样对待过她,她怎么还能跟他纠缠不清,可这种事,从来都没有值不值得的,她只知,那些她惧怕的,恐慌的东西,她所抵的,都慢慢回到她上了。
晚上,安橘打了盆温来。
她轻起红唇,故意住苹果,连带着薄斯倾的手指,笑得狡黠又俏:“你只能吃护士送的苹果。”
昨天安橘跟唐阮通了电话,唐阮目前是烦心事缠,但她还是那么平和温柔,告诉了安橘一句话:“什么事都没有你的开心和舒适重要。”
薄斯倾叹了气,把笔记本电脑搁在床边,修长的手指解着自己衣服的扣,看着安橘弯起眸,温柔:“小橘想怎么蹂躏我,我都迎。”
薄斯倾衣扣松散,大片膛,他坐到床边,看安橘拧湿帕,想象着她穿着护士服来给他服务的样,微微眯了眯,顿时觉得自己蠢蠢动了,隐约有了起的势。
安橘先从他脸起,巾拧得湿了些,挤的珠又从他脸庞落,白皙的肤,如画的眉,薄唇轻轻抿开珠,更显清俊好看。
这是待在他边,才会有的东西。
薄斯倾无奈,他是背了狼的名,却没一件狼的事,再这样憋去,两条没废,第三条废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对我动手动脚?”薄斯倾一脸正经,仿佛在说什么大事。
她在薄斯倾边很开心,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可以再试一次?
安橘留在首都照顾他的事没有告诉家里,她怕爸爸妈妈会生气,气自己养的女儿跑去“照顾”一个男人,还是拒绝过她的男人。
安橘擅长撩完就跑。
安橘眨了眨,得意地扬着小眉:“肯定是等我心好的时候。”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都不一样了。
安橘忘了,薄斯倾不是黎逸飞,一狼再怎么训,都不可能成为狗。
薄斯倾呼一窒,可还没等他动作,安橘就松了嘴退开了。
安橘当初放弃追求,是失望了太久,也是在磋磨中她丧失了开心的自我,所以她决定离开。
因为唐阮还说了,要吊着他,要让他吃一甜,但不能喂的太饱,安橘当然听她的,毕竟她把黎逸飞训的那么听话,她也想让薄斯倾以后都听她的话。
再给她十年二十年,她可能都没办法抵抗薄斯倾的。
橘的脸一红透了,在他饥渴的神里,她想到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那一瞬间,她有种莫名的渴望,她很清楚,她是没办法放他的,可她又不想让他得到的那么轻易……
一个饿久了的男人尝到肉味会有多嗜血,安橘还不懂这个理,是薄斯倾近日来的温顺老实让她以为他开始素了,但这种假象,早晚是要戳破的。
她把盆放,装的乖乖巧巧:“我给你吧。”
安橘要是调起来,够磨人的,恃而骄是她的本,要不仗着薄斯倾的克制多磨几,她就对不住自己了。
“?”薄斯倾挑了挑眉,他预料得到,自己接来一定是痛并快乐的,但他甘之如饴。
这小狐狸……
她好像又变回了那个开心自由的小橘。
薄斯倾完全拿着小狐狸没辙,她冷漠起来,他心如刀割,她狡猾起来,他又恨不得把全世界捧上前去,都来不及,哪里会说她半个字。
薄斯倾轻轻笑了,他仰起,优越的颚线好看极了,凸起的结动了动,脖颈上的血有些,他勾着唇角:“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