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鹦从床捞了一个避孕套拆开,对准阴往,手指缓慢搓开被卷起的乳胶套,缓慢捋到。
她说着黏糊亲昵的话,周聿安却只觉得心越来越凉、冷意尖锐发。
被乳胶套裹住的上,探去湿温的小,在周围浅浅地试探戳。
湿的阴阜贴上自己间的那刻,周聿安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开:“绝对不行,黎鹦,只有这个,不要这么,如果你这么了,我……”
“我会的……”
被她喝去稀释在里的药也终于起效,开始升温发,小腹麻过后,心吐微稠的,黎鹦濡湿手指,尽数抹到的上。
耳边猝然传来破裂的声音,名为“家人”的关系在这一刻被她亲手打碎、破裂,过去八年的时间塑造的一切烟消云散,一直以来粉饰太平的假象被掀开,他终于失去主导权,在幻境中一脚踩空。
“如果我让你停,你会听吗?”
所以停吧,他无声地祈求。
“会很痛。”他猝不及防地开,声音低哑着沉落去:“你会不舒服的,会很难受,不要再去了。”
“不可以。”
彻底交合。
那极小,哪怕本没去,周聿安也能觉到里面肯定很窄。
他说不去。
真是可笑又可怜。
真是毫无威胁的语气,黎鹦撇了撇嘴,手指掠过周聿安耳后肤,垂去住了突的颈椎骨,再略一往上,就是微刺的手。
他已经不知自己究竟该怎么,才能阻止她。
――跌个粉碎骨。
他深棕的睛望着黎鹦,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你会怎样?你要报警吗?”黎鹦轻巧地眨了两。
,阴被控制着捣开,随着少女往沉腰的动作,一一被吞吃去。
她极尽残忍地将所有的原因归咎于他:“明明都是叔叔的错,要不是你对我这么好,对我这么顺从,我也不会喜上你呀。”
“唔,当然――不会了。”黎鹦笑笑。
周聿安没有过经验,但是他有基本的生理知识,知如果不好扩张小,女第一次往往都会很疼。
“叔叔……”黎鹦一只手握住他的东西,尝试地抬对准,不满地叫他:“你怎么不理我呀,你和我说说话啊。”
黎鹦很怕痛,小时候摔倒,手心破了一,也要哭上好久,泪汪汪地让周聿安给她清理。
周聿安后颈的发才剃过不久,现在只是新长来了些,黑发,尖端戳上黎鹦指腹时都能带去微不可察的疼。
周聿安居然在想,还好她知给他套。
“叔叔,我是因为喜你才这么的,你不能怪我。”
“啊,没关系。”黎鹦轻轻眨,“我不怕的哦,因为我喜叔叔嘛。”
黎鹦面无表地将那块发摁去,又往前,大肤严丝合地贴到周聿安,两人紧密粘合,呼都好像萦在彼此鼻尖。
虽然他的目只是要阻止她,但是语气里的关切不假。
她一定会哭,然后像以前每一次那样,埋怨他,说都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