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总不好说,自己是被白芍哭的……
那样也太……丢人了……
“好,我会好好让谢姑娘舒服。”
白芍渐佳境,似乎找到了其中关窍,整个人压在谢挚上,抓住谢挚手腕,让她不能逃跑,更不能反抗,每一都得极深,撞到谢挚方才退回,肉棒时又刻意碾磨谢挚的,让谢挚什么话都说不来,只能着泪张呻。
“你……什么忽然这样……啊……嗯……”
白芍心中满溢意,轻轻啄吻谢挚后背脖颈:
“谢姑娘再多叫几声好么?我听你叫起来好听,还想再多听听。”
“你……不要脸……不知羞耻……啊……白芍……轻……”
谁料白芍听她的话,真的放轻了力度,谢挚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难熬至极。
“白芍……”
谢挚近乎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
“在床榻之间,坤泽要你轻些,就是要你更深更重;对你说不要、快停,便是绝不要停,着我一直的意思……”
“明白了吗?”
“原来如此。”
白芍恍然大悟:“谢姑娘该早些告诉我才好,谢姑娘太过诱人,我忍着轻些你很是艰难,而且轻些之后,谢姑娘似乎也并不舒服……”
谢挚快受不了了:“别废话了,快!”
白芍将谢挚的话牢记于心,接来不谢挚怎样哭求,她都置若罔闻,只专心,一次又一次上谢挚花心,重重碾磨。
白芍青涩,在事中并没有什么技巧,她起女孩也像她这个人一般认真,既不似宗主那样耐心从容,喜钓谢挚胃,刻意引导谢挚,她自己动作,也不如大荒与北海的乾元那般莽撞暴,她只是专心致志地重复一个动作——
深深,再,再猛地全去,全程保持固定的频率,不紧不慢,却也不给谢挚丝毫息的机会,柔韧有力的小腹将谢挚的拍得通红。
偏偏是这样简单反复的动作得谢挚快要发疯,她着小腹了一次又一次,跪得膝盖生疼,几乎倒在地,脑中一片空白混沌,只知摇求白芍不要再;
但白芍自从听了谢挚的话,只当她求自己轻些便是要自己更重,还是毫不留,反而更加用力了一些。
谢挚又被白芍握着腰深深地去,被行送上又一次毁灭般的,吐尖哭着求饶:“真的……要坏掉了……不能再了……”
她真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教会白芍,好让她学会怎样将自己哭么?
白芍还在她耳边问:“谢姑娘,你我这样……会怀孕么?我并没有亲你,想必应该不会罢。”
这个时候还在问问题,谢挚真想咬她一——事实上她也确实咬了,用面的小嘴不停咬白芍的肉棒 。
“不……你……不来就不会……啊……”
“那倘若我亲你呢?”
“这个跟那个有什么关系……轻、轻——”
白芍又反复撞了谢挚数十次,终于在她锲而不舍的中颤颤打开了一小;
再一,肉棒的冠便整个没了谢挚的生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