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回事?
萧瑾郁:……?
他环顾四周,除去那些坤泽和三三两两立在草原上的帐之外,目皆是一片青绿,萧瑾郁尖地看到不远一白底金边的毡帐安安静静地立在碧绿的草丛中。一个年轻男人伸着懒腰从帐走了来,他材健硕挑,即使远看也依稀瞧得他比萧瑾郁要一个不止。蜜的肤被晒得均匀亮,他上的肌肉饱满而有力,手中拎着一张虎,形貌英俊,一黑的卷发,上装饰的金叶在日光光溢彩。
萧瑾郁看到他这幅傻愣愣的样,心里觉得颇为有趣,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难得车被驾驶得平稳,周围又安静,苏蕴难免有些昏昏睡。萧瑾郁坐在他边,手里翻看着一本游记。不知过了多久,车突然停,苏蕴猛地清醒过来。替他们赶车的坤泽微笑着打开车门,他的汉话说得极不标准,苏蕴听得十分吃力。
后来萧瑾郁不看他了,他还是直勾勾地盯着萧瑾郁,珠都不错一。
那男人呆呆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到萧瑾郁的笑容,他突然反应了过来,见了鬼似的扭了帐,他脚的步很急,帐时还险险绊了一跤,又慌又急的架势活像后面有狼群在追赶他一般。
萧瑾郁眉心一,权当没有听见。
萧瑾郁的目光在周围略略一扫,不所料,周围许多男儿或是骑着大,或是三三两两地立在不远,他们投在天乾们上的目光十分直白,中烈的渴望丝毫不加掩饰。同时,这些又纯真的男都有一个共同――他们俱是坤泽。
萧瑾郁略略了,那坤泽对他们的态度殷勤而友好,不是掀帘还是开门,都主动来给他们搭手。萧瑾郁车时他仍是主动来扶,萧瑾郁只是微笑摇,自车上轻轻一跃,便轻轻巧巧地落在了地上。苏蕴则要吃力得多,最后还是那坤泽将他自车上抱来。
草原上坤泽居多而天乾稀少,这一萧瑾郁并非不知。也正因如此,这些草原人才以天乾和亲作为停战的条件――草原上的坤泽们需要天乾。但此的坤泽少说也有七八百人,可此次前来和亲的天乾满打满算也不过三百左右,中间又有不少弱多病的受不了长途颠簸,又兼之土不服,半折在了路上。如此一来,成功到达草原的至多也不过是二百来人。如此,平均分想来是不大可行了,解决这一问题的方法也只有兄弟共夫。
渐,伴随着偶尔传来的羊叫声,苍茫而广袤草原渐渐展现在他们面前。整整一个车队,数百位天乾就这样彻底离开了他们的故乡,彻底了一个新的环境,也即将开始一段新的姻缘。
萧瑾郁肌如瑞雪,气质端方清冷,着他那张漂亮的脸,实实担得起一句天姿国。在一众因长途跋涉土不服而显得有些面黄肌瘦的天乾之中,他是最引人注目的一个。不少坤泽冲他投以烈而直白的神,更有几个大胆的,还冲他了几声哨。
他直勾勾地看着萧瑾郁,萧瑾郁也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说:“我们已经到了,两位可以来了。”
萧瑾郁睛的余光瞥见了苏蕴红透的耳朵和那坤泽脸上止不住的傻笑,他也忍不住轻轻一笑,不意外地招来了同伴一阵尴尬又羞恼的轻咳。
也正是为此,草原上单的坤泽几乎都在这一天早早地赶来聚集在此――今日王上会举办宴会迎接这些远而来的天乾,同时草原上所有未嫁的坤泽也可一同参加,所有坤泽来此的目的都是一样――他们都是来寻找心仪的天乾的。
他刚刚放手,目光就猝不及防地和萧瑾郁来了个对视,一时间两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