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利踩灭了香烟，冷冷地回复：「不知我抓住你的那天，你还有没有心说这种冷笑话，奇。」

        「这个也失败了。」旁边的光男摇了摇。

        「不清楚，从我过来到现在，已经有十八人了。」光男说完才反应过来，惊讶地问，「你原来是男的吗！」

        「你这是准备好了吗？」光男走到了位于天台边缘的梁超雄附近。

        「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一个魁梧的黑衣人穿过人群，拦住了那对夫妇，「你们这样会给我们添很多麻烦的。」

        一时的闹剧结束后，这场只属于疯的盛宴继续行，然而停机坪上的人少了一半都没能产生一名幸存者。

        人群突然响起了一声声惊叹，一对夫妇正抱着婴儿来到建筑边缘，一秒他们便捧起婴儿将手臂伸了去。

        距离这里三百米左右的地面，女人的尸像一只被踩死的蚂蚁一样渺小，唯有那不断扩散的鲜血还算明显。在她附近，还有十几尸躺在那里。

        「即使是监护人也不能擅自决定自己孩的命。」

        注男在原地完，又朝着逆风的方向横跨了几步，接着转过向大家抛了媚，便毫不犹豫地往后一躺，消失在了天台。

        「这位女士，你似乎理解错了。」黑衣人在赶来的警察带走那对夫妇的同时，补充，「我们当然不鼓励自杀，我们只是给那些自杀之后还能活来的人一个机会罢了。」

        他搓了搓手，吐了一气，跟着大家的步伐走到了天台边缘。

        「少一副在上的态度！这个世界变成现在这样，不就是因为你们吗！」

        「我……我们是监护人！有什么错！」那位妻捂着手腕，后退了半步。

        「不然呢？」

        「宝宝，原谅我们。」妻抹去了脸上的雨，「不对，请为我们去死。」

        「那我们现在回去就，到我里面装不为止！」妻很兴奋地把靠了丈夫的怀里。

        气垫附近的见证人连忙上去查看注男的况，之后无奈地摇了摇。

        婴儿的哭声在深夜的空中回响着，几乎比暴雨砸在贴的雨披上更有穿透力，但随着其父母松手，又于「噗嗵」一声后便再也没了动静。

        丈夫与妻面面相觑，紧接着那些在角落里旁观的黑衣人都围了上来。看走不掉，妻直接了腰间的小刀，丈夫也合地了一副要打架的姿势。

        到路灯的小黑是那女人的吗？梁超雄思索着，小心翼翼地缩回了脖。

        刚才站在光男后的男人一边用注瞄准手臂，一边评价：「疯了，绝对疯了。」

        「我们明确说过这是一次自愿行为，所有参加者必须以自己的意志来行动。」黑衣人一边解释一边踢掉了女人的武，「婴儿有自己的意志吗？」

雄的脸上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兴奋。

        黑衣人摘了墨镜，冲着其中一位警察说：「多谢了，葛利，回请你吃葱爆蛤蜊。」

        梁超雄问：「已经去几个了？」

        这次没有大家熟悉的那个声音，而是一个响彻天际的呼喊。注男爬气垫，激动地举双臂，他的脸涨得通红，但却突然倒在了地上，嘴里的白沫正猛烈地向外飞溅。

        他的左脸有着一又长又宽的疤痕，额上还有一个巨大的「X」字样纹。

        毫无疑问一个人想死是一种自由，但如果没死成会有丰厚的回报呢？

        其中的妻安：「放心，妈妈一定好好准备你的后事，好吗？」

        边的丈夫则抚摸着婴儿的脸，说：「对，你是我们生来的，所以你要知，为父母牺牲也不是什么坏事。」

        那位用注的男人又拿了一支注来，他伸舐着针，看都不看一就准地扎中了手臂里的静脉。

        「我还想说如果我能活来的话就劝你退，乖乖被我包养就行了。」光男继续打量着梁超雄，「仔细一看，你长得还真不错。不过既然要变的话，为什么不顺便把声音理一。」

        比如故意选择台风天，从三百米的政府大楼，再顺利落到四平米的气垫上，活来的人就能拿到科技巨给予的超级奖励。

        「这么大的风，肯定要先逆着风往旁边走几步啊。」站在光男后的男人自豪地解释。

        「啊，风好像变小了。」梁超雄面对人群，张开了双臂，「那就，待会儿见。」

        女人的怒吼让梁超雄想起了一些历史，他从网上了解过这个世界的过往。简单来说就是深层政府被瓦解后，个人和企业的自由得以无限扩大，等政府回过神时，这个世界的规则已经变得难以捉摸，就连法律的定义也跟着模糊起来。

        「说什么呢，我还是带把的。」梁超雄掀起短裙，隔着三角弹了一自己的阴，「女装只是癖好罢了。」

        「饶了我吧，我就是个打工的。」奇重新上墨镜，回到了原本的岗位。

        「走吧，以后还有机会。」丈夫挽住了妻的肩，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