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他气消了大半,此时只觉得她哪里都乖哪里都白,儿也乖,乳儿也乖,只想抱在怀里成洋娃娃。他方才就一直戳她的,此时折腾一番早就变得汪汪,他顺势扶着自己了她。
姜半夏的泪和汗混在一起,上被汗蒸上了一层浅粉,白里透着粉红,更加惹人怜,不过屁上的手掌印却显得格格不。
他看不得她掉泪:“真气,气鬼。”也忘了要罚她,反过来哄她,“没事,咱们上面吃不住用面的嘴吃,好不好?别哭了。”
话泪先落来,她真的尽力了,咙痛到裂开,长时间的异让她反胃到生不如死。
“谁喜?”
景程很喜这个姿势,他于绝对安全又绝对的掌控地位,得也深,姜半夏整个人蜷成一团被他轻松掌控,想摸乳也好,也行,揪着她的发把她拉起来接吻也可以。不知怎么竟想到了吻她柔的唇,他心里是不觉得她脏的,净净仿佛还是个漂亮的小公主,虽然小公主现在被压在他也是个会的小货。
她猛,想着他愿意给她台阶,她得赶紧说什么哄他开心:“主人呜,喜用面吃主人。”这话说得真心实意,毕竟总要容纳他,比起咙她更愿意用面,只是痛一些而已却不会生不如死。
而姜半夏却连后人是谁都看不到。如果找一群人轮她,她都不知究竟是谁在。不过她这么乖,他巴不得把她藏起来,怎么会舍得旁人她呢。但光是想着,也变得愈发。
可他本不知,姜半夏本也不愿意让他吻她,她是实实在在地嫌他脏。
又突然想到什么:“上次吃药了没有?”
他还可以休息一礼拜,不能一天就给她累坏了,来日方长。
姜半夏累到也抬不起来,迷迷糊糊地回应:“吃了,买的紧急避孕药。”
他看她如此乖顺,心里喜,也忘记禁忌,凑过去把她脸上的泪净,看着她的唇也觉得鲜艳柔,喊她,“姜半夏小隶。”又拍拍她的屁,她竟很有默契的趴跪好,压低,把屁努力抬,让他丝毫不费力就可以完全她。
姜半夏好像是得了令的小母狗,比脑先反应过来,摇着屁往前爬,往前一步便会吐他的一截棒,他很快追上她,更深地吻去,她捂着小腹觉得疼,又不敢停丝毫。在这追逐的小把戏里,他获得无上的快,还可以轻松拍打她的小屁,促她爬得更快些。
他打着她的白的,受她的一吞一吐,声音都哑了:“宝宝,往前爬,往前爬,快!”
她只有在他的瞬间没忍住疼得哼了声,此后反而摇着小屁邀请他,他便赏了两个红手印给她,好像更多了些。
姜半夏好像了鬼压床的噩梦,上沉重到呼困难可是怎么逃夜挣脱不开。
后来她实在爬不动,连跪也跪不住,景程玩得尽兴,便温柔地把她圈在怀里,掐着她的腰快速捣了几十,最终全喂她的里。她用最后的力气向他求饶,不想他的那么深,本不来,他也依他,没有非要抵着她气的胞,而是直接洒在了她的。
“小隶喜,小隶喜。”
“好乖,宝宝真乖。”他把她圈在怀里奖励般的吻她,她逃不掉被他到嘴唇红。他曾经嫌她脏,只想她的而不愿意亲吻她,现在却大发慈悲地为她又破了例。
景程最近很忙,好久没过,并没有完全餍足,但也知他的小隶是真的累坏了,缠着她的陪她睡,手上也不老实,这里一那里一,愈发觉得心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