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重複一次,BDSM不是愛,我許願不想一直像個孩,所以在她心中我會是成熟的大人,她會給予我想看見的、成全我想體驗的,她能為我創造我渴望的一切並且幫我好好守護它,姊,我在她邊可以受到真正平等的尊重,是她,富足了我的神世界。」
她竟然說跟紀璟婨同樣的話。
幾天後,紀璟婨執意要搬家裡想獨立生活。之後也很少主動聯繫紀媞嬛,直到一年後的某日,警局的電話猛然在午夜凌晨打進紀家,通知紀璟婨犯了重罪。
她究竟是什麼人?
「妳不想更懂妳妹嗎?」
在一場有毒品殘留的愛狂歡遊戲裡,她親手了結那位姊的命。
「因為……我也有在玩啊,圈內有傳過這件事,但是懂的人,一聽就知她是被誣陷的。BDSM不是愛,所以何來殺定案?」
果然是邪教沒錯,紀媞嬛阻止妹妹是有可原的,那看起來就不是什麼正經的發展。
再說了,BDSM本來就不是適合每個人的三觀,紀媞嬛恐怕也不是這塊料,簡直是兩派人馬在堅持己見,因此講再多的好處,她也是聽不進去。
再她一點。
差點就讓我錯過了。
誰會瘋到以死洩慾?
後就又得去忙一件事。
「……」
就可以上鉤了。
「媞嬛妳懂BDSM嗎?」
但是她明白越是不懂規則,就越掌握不了妹妹的案。「可是妳說要合作?那我該怎麼才好?妳有門路嗎?有懂這件事的律師可以協助?跟錯的人玩,我聽不懂這是什麼意思?」這般否定又急於正視的矛盾心理,直接反應在她緊皺的眉目,看在我裡都替她到揪心。
這話問得讓人心虛。「不,我一點都不想……懂這種邪門歪。」
還真是好女人啊。
這算是哪門的神世界?
「妳為什麼會知那不是殺?」連早午餐店的那位親戚店長,都不知紀璟婨真正的罪名和罪因,紀媞嬛為了保全妹妹的顏面,對外明明隱瞞的很好,為何鄭絮喬這位外人卻能一清二楚?
紀璟婨正處於年輕氣盛,同時對這樣的家逐漸到窒息,父親又不是好相處的人,她孤單了,沒人陪伴和理解,想額外找個更懂她的依靠錯了嗎?
「璟婨……」
「正因為都不公開真實姓名,才能無拘無束成為最想當的那個自己啊。她只會在我有所求的時候及時現,適時地給我呵護,滿足我分的慾望,這對我來說就足夠了。」
兩人的母親在紀璟婨五歲時,就離家走再也沒回來。兼母職的姊姊為了支撐家計,心裡裡只剩最務實的錢,整天早晚歸外工作不見蹤影,長期待在幾處了無新意的乏味環境,社會化程度提早發揮且觀念固化的快,還時時把妹妹當孩看,已然不像能陪紀璟婨暢聊分享慾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