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经晚了,他逃不掉了。
察觉到儿的变化,洛父低低地哼笑了一声。这孩果然,算是值得调教。
洛天怒极,却无法宣,怒火堵在久久不散,最后竟然化作了泪了眶。
洛父的动作越发凶猛,让的儿开始颤抖,难以自抑地发了隐约带着甜媚的闷哼,他自己的息也更加重。
男人的语气仍是冷淡中带着威严与傲慢,如果不是其中夹杂一些克制的,实在很难让人把他的冷淡声音与鄙的话语、猛烈的联系起来。
洛天一怔,后知后觉地到了恐惧。
这场背德的事行了不知多久,在洛天的心里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时间,他才受到父亲在自己的里了。这该死的老东西,没带套!
秘的地方留一红痕,成为没人能发现的罪证。
洛天中的衣终于被拿,他腰酸,后更是撕裂般地疼,他已经没有力气站起,只是虚弱地靠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仰着用通红的双恨恨地瞪着父亲:“你就是个禽兽!变态!疯!你没资格当我爸,我以后再也不会回来……”
洛父冷笑一声,打断了洛天的话:“不再回来?你以为…你还能得去吗?”
少年的肩膀因哭泣轻轻颤抖,向来笔直的脊背也微微塌。一向跋扈的少年被挫去了锐气,此时看着也有几分脆弱可怜。
洛父并不在乎这一不成气候的反抗,只觉得未经驯化的小东西起来果然有些新鲜。
一向冷淡寡言的洛父,在事中却时不时就要说些又淫靡的话语刺激洛天的神经。
“好孩,你看你的小多适合被……”
“怎么这里还没有?那一晚你可不是这样的…的又湿又,甜里带……”
几天之后,外界的人听说了一个消息,洛天被洛父送国留学了。无人知,那个格张扬的小少爷其实被关在了家宅里,彻底成为了父亲用以的禁。
但这幅样并不会让他的亲生父亲心生怜惜,只会让那个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兽更甚。
“看来还需要多调教,才能合格地为爸爸,现在这样去卖都卖不好价钱……”
这青涩的少年如今满是的气息,浅麦的肤泛着不明显的红,渗一层细细的汗珠,交错着几暗红的指痕。而浑圆饱满的双翘起,幽深狭窄的通被迫吞吐着巨大的男,稚的在暴的使用之红得糜艳,仿佛一秒就能滴血来,但最终的却只是少许粘稠的,染得交合光淋漓。
被刺激到最的那一,洛天低低呜咽了一声,神有些许迷离,跪着的双也瞬间有些发。而原本发垂的阴却了几分,立着随着后的撞击晃动,前端反复地蹭着沙发,留了一小片湿漉漉的湿痕。
即使刚刚行了一场酣畅的事,洛父的神也并未染上什么温度。他冷冰冰地看着被自己得满面泪痕的儿,没有丝毫愧疚歉意,只是在上地说:“你没能耐继承家业,也没本事自立门,在这个家,你只能依仗我。除了给爸爸,你还能给这个家什么贡献?”
“天天,上次见你哭,还是你小学的事。会哭的小孩才招人疼,你要是早这么哭,爸爸早就好好疼你了……”洛父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肉上的小小凸起用力一,以表示自己的“疼”之意。
滴滴答答的泪在沙发上洇一片深的痕,也浇灭了少年心底的气焰,迟来的委屈涌上心。他不明白,这种荒诞的事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