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赵忍杀意,面无表,“第一次的时候,就有人告诉过你,不得院,不可冲撞贵人,而你却贸然打扰她,藏着多少阴暗心思?”
“莫名其妙,你是她的什么人?”渐离冷哼一声,他对忘机的确有无法言明的自卑,但不代表对其他人也如此,甚至未曾跟荆轲熟悉之前,荆轲还评价过他目中无人。
赵神微眯,阴冷,“这与你无关,你只需要谨记,不要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否则定会有命之忧。”
他其实本就没有什么妄念,只是想远远地看着她,陪在她边,但这些威胁的话语,反而激起了某些不甘,因为他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承认他对她无意,绝不会承认。
渐离平静的说,“求之不得,你觉得我会怕么?”
甚至他都没那么生气了,只觉得前男人可笑,如果有一天忘机厌烦了,他自会默默离开,但外人有什么资格置喙?尤其是这种只会虚张声势的男人,除非是她的…她承认的心之人来质问,那还算名正言顺。
“呵,她从来没向我提过你一句,我也只会信她说的话,最后我忠告你一句,脑有病就早寻医问药,否则没得治。”渐离补了一句,没有再上车的意思,越过男人径直朝外走去。
只是,渐离无法控制地去想,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是不是可以借由询问这个男人而问她……总之,他不相信这种男人能跟她有什么关系,说不准是得了癔症,才跑来发疯。
赵没有转,一大的力自手心凝聚,与此同时,渐离手中的寒剑也微微鞘,空气中仿佛多了一层无形的冰霜。
他有很多手段可以杀了渐离,就像碾碎一只蚂蚁一样,无论是命令罗网直接动手,还是借刀杀人,将他的存在透给嬴政,二者都很简单,赵却不敢赌忘机的反应,前者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后者恐怕他再也得不到她的信任。
赵收回力,朝渐离相反的方向迈了一步,剑弩张的空气重新恢复平静,他最该去找的人是她。
形鬼魅如同幽灵一般,赵现在她后,不过忘机并不在意他的目光,淡淡,“杀意太明显了,你很不兴?”果然来了,那渐离应该顺利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