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可可想问自己需要负什么责，目光扫过少年泛着光的嘴唇却莫名地顿住了。她肯定对他了些什么，缓和的痛就是证据。而且不止是亲吻，如果两人没有摔来，后续一定还会……

        “唔嗯……”可可哆嗦了一，忽然完全拉开了衬衣。

        枯枯戮山静谧幽暗，和到都是监控相机的古堡不同，除了几个主要，茂密的树林就如同一层层天然的屏障，把来自他人的偷窥隔绝在外。

        可可从浴室里醒过来的时候，伊尔迷已经不见了。梧桐正在帮她穿鞋，一边不经意地提醒——今后三楼走廊也会安装监视，360度没有死角，大理石雕像背后更是不再安全。如果她想用’摩棒’，又不想被别人发现的话，可以召唤自己去外面。

        “没完的……”

        “你亲了我！”柯特攥了攥手，尽量克制住自己的绪，免得被前一脸无辜的女人气疯，什么不冷静的行为，“……你不想负责？”

        “是，就算他问我。”

        “对不起……我痛的时候，可能不受控制对你了一些失礼的事……”

        柯特先坐了起来，他只是在一开始有惊讶，随后就调整姿势，不仅自己无事落地，还同时护住了可可。听到她竟然喊疼，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语气。

        被伊尔迷知……被他知的话……他会将整座山都装上监控，会每天24小时、86400秒的监视自己，会随时随地现在后！

        少年一直盯着可可的猫瞳微微眯了起来，像是应到了他的不快，后者忍着疼痛，抬起了。

        “你不记得我们……你对我过什么了？！”

        “还有？”

        “……我保证。”

        “那你……想怎么样……”

        惊恐地回，郁的树荫、扭曲的树后面似乎都藏着一黑的人影。可可趴在地上，神几乎是绝望地暗淡了来。

树枝一阵乱晃，两个人一起掉到了地上。

        声音好像最细的雨丝落在树叶上，和混乱的’帮帮我’、诱惑的’我还要’不同，柯特从中听了一种没有任何退路，孤注一掷的妥协。妥协他的警告，妥协他的望，妥协将自己交付去，任凭置。

        “喂！”

        外面……

        两团被白衣罩着的

        “不行……你不能……告诉他……”

        霎那间仿佛有无数视线聚集在自己上，尽这里是伊尔迷的私人浴室，前仅有一名低着的执事，但可可还是到了窒息。

        “继续，没完的事……”她重复着少年的要求看向对方，底里怀着最后一缕希望，“我了，你能保证不告诉伊尔迷吗？”

        “就算他问你？”

        打量着面前的少年，可可突然发现他沉默思考的样其实和伊尔迷很像。虽然气质上还有些青涩，但那种想要掌控一切的神几乎如一辙。

        似乎是有些不适应，柯特看见女人雪白的肤上冒了一粒粒小疹。他忍不住伸手，住了其中一粒，小心翼翼地想要将之抚平。

        “负……”

        “你带我去看小鸟……我抓着你……然后从树上摔来了……？”

        推开边能推开的所有东西，她冲房间，跑三楼、两楼、一楼，闯古老的森林，像被什么指引般越走越深，终于来到了那棵树。

        “……”可可却爬不起来，刚才还清明的大脑似乎又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雾霾，“……什么事了……我怎么……”

        “这可不算理由。”

        “继续你没完的事。”

        “……疼……”

        “你要是拒绝，我就去告诉大哥。”柯特仔细关注着可可的神，抢在她开前又加了一句，“想清楚，他知了会怎么，会不会觉得你故意背叛他？”

        “谁让你突然逃跑的……摔到哪里了？”

        轻轻咬住嘴唇，可可不再说话，缓慢而定地举起双手，一颗一颗解开了自己上衣的纽扣。梧桐为她新换的衬衫逐渐敞开，成熟饱满的宛如剥开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一暴在阴凉的空气里。

        柯特锐地捕捉到了可可的变化，“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