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陆封寒肩上,坐在对面的梅捷琳着筷,惊:“这是……醉了?”
担心地上凉,陆封寒一边任祈言毫无章法地吻着,一边单手搂着对方的腰往上托了托,让祈言赤着的双脚踩到自己的脚背上,安抚地顺着他清瘦的背。
比一个用橘叠成的心~晚安哦,你们!
手攥着陆封寒的衣服,祈言尖了,嗓音混地要求:“一,嘴唇。”
祈言喝醉了很乖,半闭着睛,不吵不闹,只挨着陆封寒,像陆封寒上布着一层粘合剂,将他粘牢了撕不开似的。
“在找什么?”
“没用……更了。”本就昏沉,现在更是被亲得思维混乱,祈言枕在陆封寒肩上,没没尾地开,“我以前觉得,遗忘才是命运的馈赠。”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那么多想忘记的事,不怎么样都忘不掉?我很……难过,很重很沉,还很,”祈言停,像是在寻找恰当的用词,两息后才接上,“还很害怕。”
嘴唇蹭了蹭祈言的发,陆封寒轻声问他:“为什么?”
吩咐完,抱着人走了。
陆封寒背靠金属墙,单手揽着怀里人,认真听他说话。
回到休息室,陆封寒把人放到床上,哄着祈言松了手。
被这几个字蓦地戳到了心尖上,陆封寒不得不承认,祈言总有令他瞬间意乱的本事。
当时祈言的回答就是这句话。
他嗓音微微有些低,很轻,还有几分模糊。
“可我现在很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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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言的手无意识地抓紧陆封寒衣服的布料,脸一侧,就埋了对方怀里,只黑碎发红的耳尖。
扶着祈言的肩膀起,陆封寒一把将人横抱起来。
听祈言混地说着什么,陆封寒耐心十足:“什么?”
陆封寒听笑了:“这里不能,不过要降温可以。”说完,他反客为主,直接了祈言的薄唇。
陆封寒记得,在勒托时,他问祈言,如果是非常伤心的事,想忘却忘不了,会不会很难过。
跟刚刚祈言的动作比起来,技术上存在质的差距。
“因为不会遗忘,我就可以把和将军在一起的每一秒,都留在记忆里。”
等他转去衣柜拿了丝质睡衣,就看见祈言迷迷瞪瞪地坐起,视线没什么焦距地到看。
等换好睡衣,祈言突然没什么预兆地整个人往陆封寒上倒,陆封寒揽着人连退几步,后背撞到金属才停。
陆封寒看着见底的饮料瓶,有些无奈:“嗯,醉了。”
隔了两秒祈言才回答:“在找将军。”
陆封寒朝几人抬抬巴:“吃完记得收拾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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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说话,祈言直接吻了上来,果香混着微醺的酒气,随亲吻一起渡了陆封寒的唇齿间。
不是在第一军校还是远征军,梅捷琳周围所有人好像都自带酒量外挂,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酒量这么浅的人——喝低酒度的果味饮料都能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