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与在他音调柔和的絮絮叨叨中沉沉睡去。
虽说今天已经展到这一步留宿同眠也正常,但两人这段时间的同居基本已经养成了最后各回各房的习惯,毕竟两人作息不同,住一间房很容易影响彼此,另外就是,他不敢估自己的自制力。
覃与笑了一声,松开手,由着他动作轻柔地将她发丝勾到耳后,很快腰上又传来了他轻重适度的。
温的呼柔柔洒在他肤,叫他短暂地僵了一瞬,但很快便贴心地抱着她调整好最舒适的姿势,手在她后背轻拍着:“睡吧,我陪着你。”
逐渐平稳的心声和轻柔规律的轻拍,未被满足的睡眠很快便卷土重来。
指尖撩过她脸颊带动一,覃与抓住他手腕,闭着睛音调困顿:“不能再闹了。”
受着后腰发酸的肌肉被手指技法娴熟地缓解,覃与趴在新换了四件套的床上,半张脸陷松馨香的枕,舒服得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胥燃觉自己都快要不认识刚刚那个孟浪放肆无耻至极的自己了。
“是准备换个发型吗?刘海要夹起来吗?我给你挑个发箍还是发夹……”
比她预估的时效还要短。
被掐住腰反压到床上迎来更加大开大合攻势的覃与如是想到。
分手的话,胥燃应该会哭得很可怜吧……
想到刚刚替她清理碰到那她意识颤抖的样,以及垃圾桶里被用掉的那几个套,胥燃更觉赧然,声音都意识放得更轻:“我只是要帮你拨开发。”
完全变成一只发的猫了呢~
拢来的意识很快游云般散去,覃与陷沉睡的前一秒想的是――
之前没到这一步都能让他血沸腾,经久不息,遑论现在……
“覃与?”他糊叫她名字,手已经意识抱住了她钻被里裹带着一丝凉意的,“怎么过来了?”
有低估了这个看似温顺柔弱的人。
不意外的话,胥燃这个助眠剂应该快要失效了。
“睡不着。”覃与将脸埋到他脖颈,双臂环住他腰,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受到那令人发麻灵魂震颤的紧,他底的光几乎要随着她起伏的动作被晃眶,尾蔓延到耳朵的红,烧一片惑人,却仍抵不过他深埋在她里的昂扬炙。
胥燃声音渐消,收回手将被给人盖好,蹲到床痴痴看着她睡颜良久,这才无声一句晚安,悄然离开。
他紧扣住她的双手,息着一声声叫着她名字。
他半是羞涩半是甜蜜地翻来覆去,直到快凌晨三才神不济地放空了大脑,可还不等意识最后一丝清明散去,鼻尖嗅到的那一缕橙花香气就直接唤醒了他昏沉的神经。
他刚刚确实闹得很过分……
只是想要帮她撩开脸上发丝的胥燃脸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