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参加祭典、歌颂神明的万能,现在想起来,我简直就像是鼓励刽手杀人的帮兇。
「竟然污辱神明大人.......就算你是伯爵家的大小也不能这样放肆!来人啊!把她拖地牢!」爸爸突然大声的朝门外大喊,最后的那个名词让我愣住了。
地牢?!
「是!」在门外的四个士兵听到爸爸的大喊声走门来,伸手架住我,我的双脚悬空,我一个小孩本反抗不了,只能像章鱼上岸般胡乱挣扎。
「父亲大人!我只是陈述事实!」我试图挣脱,但事实总是残酷的,我越挣扎被抓的越紧。
「还嘴.......!记住一天不准给她饭吃!这一定是恶灵附......必须通知祭司快举行仪式。」爸爸喃喃唸到,一边向刚听到动来的随从交代传话容。
「不要!」我来不及多说什么就被卫兵一个棒敲晕了过去,我觉到视线越来越模糊,直到我闔上了双。
?
「好痛......」我醒了过来,鼻嗅到湿的霉味,张开睛我已经在见不得光的地牢。
我站不起来,彷彿是因为被卫兵打了一棒的后遗症,我依循着人类的本能找到唯一的光源,一盏掛在天花板的老旧煤灯。
「姊姊、姊姊!」黑暗的我大叫着,明明知不会有人回应,但我打从心底希望艾尔赛甜甜的声音,但回应我的依然是地牢的回音。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断的念着,似乎睡惯了的大床,使得地牢里的冷空气和恐惧像针刺我的肤。
为什么我无法保护姊姊?为什么姊姊要代替我?
是我的无能吗?
对,是我的无能,我没有能力阻止爸爸。
『既然你觉得无能,不如放手一搏吧?』栏杆外站着一个极的人,因为地牢的光线不足,我只能勉看到那人着一个哭泣人脸的面,陌生人的声音像是虫的喳喳声,虽然有害怕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是谁!不是谁都好拜託放我去!」我抓着栏杆试图向陌生人求救,但陌生人并没有想要帮助我的意思。
『我无法拯救你,时候未到。』大的那人俯视着我,机械似的嗓音起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为什么无法帮助我?我得去警告姊姊!不然姊姊就要死了!」我不我之前学过的礼仪怎么说,我只想从这个牢笼去。
『你对姊姊是吧?不发生什么事都要在一起的大。』陌生人蹲了来,距离近的我可以清楚数面上的泪珠。
「是超越恋人的!我要保护姊姊!」我毫不犹豫回答陌生人,我大吼的声音经过墙反弹成了恼人的回音,我的声音如同被复製般响彻整个地牢。
『既然是......为何不付一切代价保护她呢?例如剷除碍事的杂草。』宛如虫的声音沙哑的像是用沙磨了千千万万遍,刺耳的让我痛。
「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我想不透为何碍事的杂草会和姊姊的存活有什么关係,杂草应该是园丁负责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