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随估摸着杜禹帆怕是凉了。
简随冲他,伸手比了个“嘘”。
他都快被气得五脏六腑都疼了。
他默默给姓程的记了一笔,准备等姜知味彻底好了就开了他,忒气人。
他想着想着忽然心生一记,把东西拿来,剩的冰块全倒洗手池里,又把模放了回去。
简随:“……”
简随判断不来他到底什么病,直接冲去找程谦,结果楼上楼都没看到人,又抓起手机给他打电话,没人接,也没听到有手机铃声。
程谦居然不在别墅?
因为怕被发现,他本来也不是经常偷吃冰块,所以等他终于反应过来是简随在从中捣鬼的时候,已经两个星期过去了。
看着时间已是十二月底,年关越来越近,杜禹帆那边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传来。恒悦传媒不知是打听到了什么,在疯狂轰炸简随十多天以后,突然就销声匿迹,再不找他了。
简随本来还迷糊着,让他这一吓登时冷汗都来了,困意瞬间退了个净,他忙爬起来拍亮床灯,看到姜知味脸惨白,额满是细密的汗珠。
简随急得额直冒汗,这时突然发现手机上有一条几个小时以前发来的消息,是程谦发的语音:【哎简随,刚忘了跟你说,我们院长约了个重要客,要我面跟人家聊聊,我现在正在外
余非一雾。
了,次指不定又要藏到什么地方去。
“……”简随差蹦来一句脏话,堪堪咽回肚,低声怒,“叫你没事吃那么多凉的!”
他周五吃完了药,周六一整天都没什么反应,简随忍不住担心,只好去问程谦,后者却啃着一黄瓜从他前经过,无所谓地冲他一摆手:“你急什么,过两天再看。”
姜知味看样疼得不行,掐了一会儿对方的胳膊,又把自己缩成一团,牙齿直打颤。
不过他暂时也没那么多心思可分给他,姜知味这边刚吃完了最后五分之一颗药,却貌似没什么效果,并没像药方上说的那样开始恢复。
虽然他并没有限制对方的行动,不过于安全考虑,程谦没事很少门,即便门也肯定事先跟他打招呼,这么一言不合玩失踪,还是一遭。
谁料姜知味紧接着又说:“不……不是肚,心肝肺……五脏六腑都疼。”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简随行稳住心神,脱而之后才想起他听不见,赶紧又在他手心写了一遍。
简随心说反正遭罪的不是你。
于是姜知味一次去拿冰块的时候,非常疑惑地发现冰块没有了,等再冻上再去拿,发现又没有了。
而且药也没有了,想再借着药尝到味也办不到了。
冰块好像长了翅膀,在他不知的时间里不翼而飞,只留一个独守空房的模。
他跟姜知味比完了“一尺,一丈”,刚离开厨房就撞上余非,后者往卧室一指,低声说:“我刚看到他从厨房溜来……”
药效耗尽的姜某人转又蔫了,一整天都没什么神。等到周日这天夜里,简随突然被他从睡梦中推醒,就听到对方重的息声,并非常虚弱地叫他的名字。
姜知味手心里全是汗,也不知觉来他写的是什么没有,只非常虚弱地了气:“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