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舅舅又问,“是在哪里工作啊?哪所学校毕业的啊?”
大舅妈不悦地将他往边上推了推:“你查hukou哪?”
“我问问还不行么!”
“你别吓到人家!”大舅妈对艾青映笑,“别理他!”
景弦和艾青映一起笑了。
艾青映笑着说:“没关系的,大舅妈,我gao三之前一直在国外上学,在音乐学院上过一个月的学,后来自己退学了,有个乐队,还开了几家livehouse。”
舅舅们又震惊了,家里chu个云远山就很不容易了,又来了个更搭不上边的。
不过再想想,景弦的爸妈都答应了,大舅舅吃惊后,并未说那些扫兴的话,只是好奇问:“那你怎么和我们多多认识的?”
艾青映笑着看向景弦,景弦有些不自在地说:“呃……反正就是认识了呗。”
说话间,云远山也过来了,看到艾青映也在,自然也是吃惊,吃惊过后她立magao兴了。
听到他们刚刚的话题,云远山说:“说起怎么认识的,还多亏我呢!”
大舅舅就笑着问她:“哦,怎么靠你了啊?你给舅舅说说!”
云远山就将当年音乐学院的事说了chu来,云远山还特地说了募捐的事,似乎在特地为艾青映博一个好印象,景弦暗自觉得好笑。不过这个小细节,的确给艾青映增se不少。
有了云远山的加ru,气氛就更好了。
小舅妈再好奇dao:“我觉得青映看起来很yan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云远山也是娱乐八卦ai好者,自然看过网上的八卦,也以为艾青映是傅真真的远房表弟,她左右瞄瞄,上前,小声dao:“这个哦,回家的时候再告诉你们!”
大家都被她给逗笑了。
外婆从手术室chu来后,大家才又纷纷跟着去病房。
刚zuo完手术的外婆很虚弱,躺在床上不能动,挂着shui。医院的事自有小舅舅和小舅妈去打理,他们坐xia来,一直陪到很晚,才决定回家。
不可能让外婆一个人留在医院,除了保姆阿姨,医院的护工外,大家商量陪床的事。
在舅舅们yan里,云远山和景弦都是小孩zi,完全没考虑其中,舅舅们四个人排班。景弦正要开kou,艾青映已经dao:“舅舅,晚上我过来陪外婆吧。”
正在分pei的大舅舅一愣,艾青映再dao:“我的工作弹xing比较大,我本来也就是个夜猫,而且我最年轻,力气也大,我在这里最合适了。”
大舅舅自然是拒绝,开玩笑了,就算艾青映是个女孩zi,这还没有跟景弦结婚呢,哪能让人家孩zi过来zuo这样的事,这不是欺负人么。更何况艾青映是个男孩,qing况又比较特殊,也不知dao外婆是否能够接受,怎么能把艾青映留xia来?
大舅舅拒绝得很jian决,景弦也dao:“我和他一起吧,我们俩都年轻,熬得住。”
大舅舅死活不同意,景弦又给爸妈打电话,让爸妈跟舅舅们说。
最后安排xia来,一家一天,景弦和艾青映就代表他们家。
虽是这么安排,实际上艾青映和景弦每晚都来。
外婆的病房是双人病房,另一张病床就是留给他们睡的。
景弦一xia班就过来,艾青映到得比他还早,舅舅们怎么劝,都劝不走,就连医院里的医生、护士都记得他们俩了,还常跟外婆、小舅妈夸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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