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劳想了想:“我有事问他。燕西,你来。”
欧阳慕白站起了,看着艾劳离去的方向,突然问燕西:“你活腻了?”
没有人看到,欧阳慕白深邃的目光里,一丝痛楚一闪而过。
艾劳听到那声音就想笑:“我问你,欧阳澜呢?”
燕西叹气:“还不是因为你!欧阳澜一心想娶你,欧阳慕白死活不,说你这样的女人不欧阳家,还说——”
燕西立即直了,打开折扇,摇摆着就过来了,一路走,那金铃铛还叮当作响:“姥姥,好些了没有啊?”
习昇又气又心疼:“怎么这么不小心?以后乖乖在我边呆着,哪里也别去!喜那个小帅哥,我让人给你抓了来就是了!”
习昇真是想打艾劳的小屁,她追男人他不反对,可前提是别伤了自己啊。他不过是离开了那么一会儿,她就把脚扭了,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啊?
他装模作样地瞄了艾劳一,把个语还休表演得淋漓尽致。
艾劳不,导致她崴脚的真凶就是欧阳慕白,现在竟然敢说她坏话,她真是不能饶了他:“说!他还说什么了!”
燕西鬼鬼祟祟地来了,探来半个脑袋,在那里叫:“姥姥?”
艾劳可怜兮兮地窝在他怀里,没伤到骨,但肌肉肯定伤了,毒医不分家,老五肯定是懂医术的,给她敷了药,让她好生养着。
燕西珠一转:“姥姥,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欧阳澜被他哥哥打惨了,一都是伤,关在了小黑屋里,也不让大夫给他看,现在,生死未卜呢!”
燕西狠狠心,似乎了很大的决心才开:“他还说,你这样的女人,给他提鞋都不,他招招手,大把比你清纯温柔的女人都争着让他,你这样的,他看都不会多看一——他真是这样说的!还说欧阳澜简直是瞎了才看上你,如果是他,打死也不
习昇就问她:“你难是追那小帅哥的时候摔的?”
艾劳一听,就不乐意了:“他还说什么?”
艾劳皱眉:“欧阳慕白疯了不成?”
艾劳摇摇,没敢说是偷看欧阳慕白时候摔的。
燕西撒就跑,却是朝着艾劳离去的方向:“姥姥救命啊!”
艾劳瞪他一:“那么多废话!快说!”
刚才都把心思放在艾劳上了,谁还顾得上燕西?习昇顺顺她的发:“你不想看见他我把他赶走。”
艾劳心里满心喜——这就是她的男人啊!说的话多让她舒服啊!比沈烟那几个小兔崽一百倍!她的习昇本就是没人能比:“你说的!你去跟屈仁平说,就说我想要个书童,让屈皓来伺候我。”
习昇随应了,当务之急是把伤养好,一个半大孩他计较什么?
燕西一脸的认真,丝毫看不说的是假话:“姥姥,我说了你可别跟他说是我说的,不然他得打死我!”
艾劳问习昇:“他怎么来了?”
候,他也心疼得皱眉裂嘴,好像疼的人是他一样。
习昇是觉得燕西怪怪的,就怕燕西再说什么让艾劳生气,为了不相的人生气,何必呢?“算了,他说什么由他去说,劳儿,不必和他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