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各直接用脚踩上了他的脸:“姥姥息怒,炎各知该怎么了。”
炎各抓住他的双臂,顺着往面一捋,就听咔吧两声响,炎其连单音节都没发来,直接两一翻,晕过去了。
炎其一听就不了:“姥姥你怎么说话呢!就算你是炎各的师父你也不能这样骂人啊!你说谁是疯狗呢——啊!你——”
炎其直接就起不来了,觉得像憋住气那样的疼,他堂堂炎家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当时就嚎起来了:“杀人啦!天霸山庄艾姥姥杀人了啊!炎各,你个小王八,你——啊——”
炎各心想你再这样叫去,命估计都能没了,让人打两又怎么样!当务之急是先哄姥姥,不然自己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姥姥,二哥不懂事,让您见笑了。”
沈烟收回脚,撩了撩长衫——如果不是这事,说不定他还能和艾劳多一次,踹死他也不为过!
炎其话都说不来了:“俺喝里个五八耗之!”
炎各低着:“炎各错了,请姥姥责罚。”
炎其疼得叫都叫不来,手脚扑棱着去动炎各的脚,却动不了炎各分毫。
她话没说完,直接甩袖走了。
艾劳又哼了一声:“你看着办,否则……”
炎其捂着自己了的半边脸看向炎各:“炎各!他打我!你们天霸山庄还有没有王法了!”
炎各把他拖起来甩到椅上:“其实今天我算是救了你一命,照姥姥那脾气,连父亲她都能收拾。你回去和大娘说一声,别老是欺负我娘,不然,我这脾气上来了,把你们都收拾了也不一定。”
炎其那脸已经不能再黑了,痛还是轻的,他觉得,炎各了那么一,他的整个就跟被人用刀一地在割肉一样,痛得他都想昏过去了!
艾劳到了清溪那房里,清河还规规矩矩地给艾劳行了礼,问了安。
炎其珠瞪得很大,惊诧,不可置信,恐惧,疼痛,偏偏还说不话来。
炎各把脚拿开,蹲:“二哥,你别怪我,我刚刚不踩你那么一,要是让沈烟上来,你这辈就别想起来了。”
“姥姥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疯狗在门前乱叫,你就不怕扰了姥姥的清静?”
炎各知他骂自己王八羔,炎各笑笑,伸手上他的大阴:“二哥,对不住了,我也没想到姥姥会来,本来还想忍你几年的,现在看来不行了,我不收拾你,到时候姥姥就会收拾我。实话告诉你吧,现在整个中兴,武功比我好的,不会超过五个人。我喊你一声哥,就没想和你计较那么多,你适可而止吧。但今天被姥姥知了,你势必是要付代价的,回去以后,就说骑摔来了吧。”
炎其一看炎各不帮自己,立即脚了:“炎各你他娘的故意的是吧!你们师徒这是串通好的吧——啊——”
:“炎各!”
沈烟收了手:“姥姥面前,声喧哗,成何统!”
炎各摇摇:“断了手筋而已,你倒是解脱了,姥姥指不定怎么收拾我呢。”
炎各心肝颤了颤,心想这逃不过了,总有一个要撕破脸,那受害人肯定就是炎其了:“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