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女人可是小心得很:“先说好,如果我去了,发现你有别的女人,那我可不依。”
欧阳慕白轻笑:“放心,不会。”
艾劳觉得欧阳慕白那么大的家业,肯定是放不的,之前自己对他的拒绝可能对他心理也造成了一定的负担,但是,如果自己让他留——他会吗?
艾劳觉得,这男人真的是极品啊!生涩的吻,不熟悉的抚摸,甚至找不到地方去,脸上那想要却不得其解的委屈,看了真是让人心花怒放!
这种事,艾劳向来不会委屈自己,更何况她的那些男人们也没一个让她失望的——现在看来,欧阳慕白是有资质有潜力的,想到这男人要走,那意思竟是以后都不会见面了,又联想到这样的极品以后会用这样的方式去其他的那人,艾劳突然就觉得心里堵得上!
主动权早就让欧阳慕白夺过去了,这种事,女人再势,从力量角度和深的种种来说,还是男人主动比较舒服——艾劳巴不得自己能享受呢,乖乖地躺在他,任他带给自己异样的恣意舒畅!
他回答得很轻松随意,甚至让艾劳都觉得不真实。
欧阳慕白吻着她的发:“我知。”
艾劳的长懒懒地搭在他的腰间,肌肤相异样的舒服,她的呼渐渐均匀,靠在欧阳慕白的手臂上,她开:“天快亮了。”
两人终于安静来的时候,欧阳慕白把艾劳抱在怀里,之后的面容更是得让人意乱迷。活了二十多年,欧阳慕白总算知了——这才是男人啊!
艾劳觉到里的腥甜滋味,不不顾地又去寻他的唇——和前戏相比,她更钟后戏。已经了的经历了到达了四肢百骸的酥麻,却迫切地想要更多的抚和亲吻。
一诺千金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欧阳慕白自己觉得,从自己上她的那一刻起,其他的女人在自己里,本就称不上是女人了。他也知,自己这份或许太过于执着了,四年的时间,他从来没多看
欧阳慕白大喜:“真的?”
欧阳慕白本不知怎么,艾劳吻上他的时候,他顿时觉得已经达到峰的愉顿时又有了一个寄托的,两条的纠缠缠绵缓慢却不失,他的大手顺着自己的意愿在她上轻抚,受着她腻的肌肤绽放着独特的魅力!
艾劳的足尖他的:“你该走了。”
她发狠地咬着男人的肩膀。
欧阳慕白不说话,只是把手臂收得更紧。
良久,传来一声闷闷的“嗯”。
其实艾劳不知,欧阳慕白从来都是一言九鼎的人,他说的话,那是必然会到的。
艾劳心不错,半是玩笑半认真地:“以后有机会了,我去燕京找你玩。”
的,可他觉得,他走不掉了!
艾劳随即唾弃自己这种想法,之前还说对人家不兴趣,刚发生了关系就想要人家了,这不明摆着证明她也是用半思考的女人?算了,顺其自然。
欧阳慕白受了刺激,痛里也带着莫名的愉悦,的动作更快更猛,终于无法控制地泻动人的!
“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