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劳看也不看他,错了脚步,继续走。
“老说了,事没说明白,别想碰我!”艾劳又恢复了双手抱膝的姿态,看上去特别的我见犹怜,偏偏那话里带着骇人的冰冷:“脏!”
屈皓顿时觉得一无名之火从膛燃烧起来,他坐起来,怒吼:“我哪里脏了!你才脏!你本不懂什么叫洁自!边的男人你一个也不放过,我都说了我讨厌你讨厌你,你偏偏还着我这样的事!你以为我想和你怎么样!如果不是因为你救了我母亲,杀了我我也不会喜你这样的女人!”
屈皓脑里乱得如一团麻,吼过之后,他才惊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再看艾劳的表,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紧得生疼!
最后一个字,艾劳说得咬牙切齿,末了,唇边勾了一抹冷笑,哼了一声。
刹那间,天地之间都安静了,似乎连转的空气都凝滞了,两个人的目光相,一个怒意涨,一个状似无意,房间里静得叫人心惊,屈皓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咚咚咚地要来!
“我说过,你不喜我,这是病,一定要治好,可现在,我没这个心思了。你这个是绝症,真的无药可医。屈皓,姥姥虽然喜你,可姥姥还是有自己的尊严,难听的什么话,姥姥也不想说了。你放心,以后你们屈家的事,只要生意场上别来那一套虚的
屈皓突然一把抱住她的:“姥姥!你不能这样走!要走就要带着我!姥姥!就算让我仆,我也要跟着你!”
艾劳的脚步不得不停,她开,声音很平静,也很舒缓,听不任何的绪夹杂:“屈皓,我这人,从来不屑说谎,我喜一个人,也绝不只是说说而已。今日,我就告诉你,的确,我喜你,可是,我承认,我瞎了。屈皓,喜一个人,是谁也不能控制的,当然,讨厌一个人,也是同理。你不喜我,我能理解,你如此厌恶我,我也无话可说。救了你母亲,确实是我想讨好你的手段之一,但可惜,我好像巧成拙了。说真的,长这么大,不是喜我的,还是我喜的,还从来没有人说过这么让我伤心的话,恭喜你,你成为了第一个。”
他嗫嚅着叫:“姥姥——”
屈皓心一片恐惧——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这个时候就算不哄她,也绝不能说难听的刺激她!可他刚刚说了什么!他竟然说她……
良久,艾劳才移了目光,黯然地垂了眸,双臂把膝盖抱得更紧,歪着,把半边脸埋在了膝盖之间。
他也没起来,直接跪着移动过去拦住艾劳:“姥姥!我错了!我无遮拦!我该死!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
屈皓咚地一声落地,抚着位置,他只觉得既悲愤又委屈——她发什么疯!不是要上床!他都主动了她还想怎么样!
—艾劳那一脚丝毫没心,用足了力气,虽没用力,却也够屈皓受得了!
艾劳突然深了一气,然后,缓缓吐来,放双,起,脚步从容地朝门边走去。
屈皓完全呆了,心得更加急促,几乎就是不能呼——她说她喜他!她竟然如此正儿八经地说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