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勒了缰绳:“姥姥,怎么了?”
艾劳刚想动,就听到后传来一阵动!
但艾劳的态度,明显不屈皓死活了——老五想了想,觉得这事还是要和习昇商量一,艾劳的心思,他肯定是摸不透的。
艾劳也抬眸看过去——不远,单薄衣衫的少年,面惨白,勉坐在背上,朝着她的方向看过来,似乎喊了一声姥姥,然后,摇摇坠!
艾劳懒懒地靠在他怀里,受着他的柔蜜意:“嗯?”
老五真心觉得幸福死了,他停了这个吻,却依然不舍得离开她的唇,有一没一地碰,没了第一次的青涩和手足无措,多了眷恋的惜和不满足:“姥姥,有件事……”
老五摇,决不说。
艾劳也不逗他了:“屈皓的事呢,没什么好说的,以后——以后,当不认识这个人就是。”
艾劳忍不住一把他的脸:“哎呦,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能有这么萌的表啊,真是勾人!”
很快一个影一闪而过,一瞬的功夫,老二已经接住了屈皓落地的,然后,朝艾劳看过来!
艾劳冷冷地截住了他的话:“老六,姥姥怎么不知,没有我的允许,你都可以随便给阿猫阿狗看病了?你是翅膀了还是怎么着?”
艾劳的话那是手到擒来,一套一套的,老五刚习惯了她的接,对于这些呀的,却真是没什么抵抗力,那俊脸,更红了!
这一路狂奔,其实已经到了城镇之外,行人基本已经没有了,偶尔路过的,也都是一些经商之人,见他们一行个个俊异常又华贵非凡,真是看花了!
老六万万没想到她说这番话来,心里一急:“姥姥,他
老五不知该不该说,他不想说,因为知提前屈皓的话,艾劳肯定不兴,可不说,这事又堵在他心里,着实难受:“姥姥,我说了,你不准生气。”
艾劳话都这样说了,老五肯定不会再说什么了。其实他是准备和艾劳歉的,毕竟是因为他屈皓才受伤的,不怎么说,伤了人总是不对的。
艾劳看了甚久,然后,轻轻哼了一声:“真是病的不轻!”
两人忍不住的耳鬓厮磨,艾劳回与他细细地吻,本不顾及路人以及后的男人们!
他微微地低了,抵着艾劳的,幸福得不知如何表达。
艾劳等了半天,抬眸看他:“怎么不说了?”
老五愣了半晌,才小心地唤:“姥姥?”
不等艾劳开,老六已经急急,蹲,探上屈皓的脉间!
老五也听到了,急忙调转,这一看,真是愣住了!
艾劳勾唇:“是关于屈皓的事吧?”
艾劳轻笑:“那你还是别说了,小心姥姥以后不碰你。”
老五睁大眸:“姥姥你怎么知?”
艾劳回吻了吻他的唇:“傻瓜!等着,姥姥以后会让你更舒服的!”
艾劳有累了,她本来就不喜骑,骑久了一都是痛的:“呆,停。”
众人都了,独独艾劳偎在老五怀里,一动不动。
老五一惊,当真闭了。
老六起了,朝着艾劳:“姥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