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劳说着往外走:“姥姥去洗澡!一臭汗!”
龙溟在她后笑得无比甜蜜!
艾劳什么都没说,老六自然一雾,也不敢乱猜了,又:“姥姥,反正他现在就靠养着,没事,你别担心了。”
艾劳给他收拾净了,真心觉得不能和这小狼崽在一起呆了,最好是他没好利索之前,她都不这个房间:“笑!看你好了姥姥怎么收拾你!现在闭上睛睡觉!不准胡思乱想!”
他说不去了,艾劳把他叫过去的时候,即使他没经过人事,可他是学医的,一看就明白了,屈皓衣服湿,手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虽然隔着衣衫,但也能猜测到发生了什么事――老六就是不明白,屈皓这个样,到底是姥姥的,还是他自己整的?
艾劳扫了他一:“你哪只睛看见老担心了?”
结果艾劳来就傻了――那倒在地上的人,是屈皓?
要是艾劳惩罚他,这也算是重手了,不可能自己把自己搞晕了吧?
老六走过来,喊了一声:“姥姥。”
现在,响在他耳畔的,是龙溟的低,重的息,间或的,艾劳还会叫一声“溟儿”,屈皓的动作开始加快,屋里的少年突然发沉重的低吼声,发的,爆破的,极致的,愉悦的声音!慢慢停歇,小了,类似于小动的呜咽,撩得人心的!
屈皓知,龙溟受了伤,本不能动,可是,明明有声音传过来!
只有龙溟的声音,低沉,,压抑,却又带着无与比的享受和愉――屈皓无法想象,艾劳是以怎样的方式令龙溟如此消魂,但他知,龙溟所会到的那种极致的愉悦,是他从未会过的!
艾劳抬了抬:“怎么样?”
老六不敢说什么
龙溟话都不想说,只一个劲儿地傻笑。
他深深地气,同时低看着自己无法排解的,觉得心底既有那种要命的悸动,还掺杂着酸涩无奈和苦楚!
龙溟笑得眉弯弯:“姥姥,等着,我也会让你舒服的――你去哪里?”
屈皓心里一动,只觉一阵战栗,他努力地咬着唇,任那汹涌的冲击带给自己无尽的享受,一秒,他缓缓倒,陷了无边的黑暗之中,唇边,却依然保留着那一瞬的满足和愉。
他伸手,缓缓覆上去,脑海里却清晰地现那一次她的惩罚――他吻了她,甜的味,让人疯狂迷恋的气息,还有,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覆在上面时的消魂彻骨!
艾劳靠在门框上,不想去。
老六实话实说:“没什么大碍,只是他还没有恢复,绪不宜大起大落,刚刚――”
他的也还没恢复,可那种烈的冲击是如此明显地敲打着他的心扉,一波又一波,让他本无法忽略――他靠在墙上,试图通过调整呼来控制那一发不可收拾的yu,却发现本没用!
艾劳也累得够呛,觉得这小祖宗越来越难伺候了:“姥姥早晚要收回来!累死了!”
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跟着她也就算了,偷听也就算了,可既然听到了如此让人耳红面赤的声音,他竟然还是不想走,甚至,他有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