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皓深深地了一气,大手从衣服里伸来,手中握着的,赫然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屈皓也是孤注一掷了,肯定是尽心尽力地使全招数的,他不怕别的,就怕艾劳不给他这么一次机会,如今,怀里的女没有了动静,他心里一喜,手上的唇上的动作更加狂野起来!
习昇已经去了,她游到岸边,等着习昇回来,准备来一场现场的刺激屈皓,最好让他憋死!
“我知!”屈皓冷冷打断她的话,匕首又朝着肌肤近了一些,疼痛清晰地传来,却比不上心底的万分之一:“姥姥,我都知!我说什么,也不能收回那些让你伤心的话,可是,我死了,一切都能解决了。我早就想好了,如果你不给我,那么,我肯定是生不如死的……”
却不料,她的动作刚停,背上就贴上了一个的躯,随即,那大手抚上了她的丰,那唇吻上了她的耳垂!
屈皓的手拿起脱掉的衣,突然回:“姥姥,我再求你一次。给我,好吗?”
艾劳哼了一声——决心,也不过如此。
艾劳没穿衣服,发地盘起来,透着女王般的傲和冷然:“你要我就给?凭什么啊!屈皓,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艾劳不敢动,那匕首所在的地方,已经有血丝冒来!她深一气,只觉得心里隐隐作痛:“屈皓,你别这样,有话我们好好说。你说的这事,你想过没有,这是要两相悦的人之间才会有的好。我们,我们两个……”
屈皓猛地把匕首横在颈前:“别过来!除非,你答应我!”
艾劳一看,眉皱了起来:“你什么?”
可能答应他的要求!
见他的匕首缓缓靠近颈,艾劳心里一惊:“你住手!”
她分不清楚,但是她异常却是事实,特别是屈皓此时的姿势,两个人的以一种完的贴合包容着彼此,没有多余的空隙,加上他的吻和抚=摸,艾劳怎么可能没有觉?
屈皓缓缓直了,也不说话,游向岸边。
艾劳摇摇,还伸一指摇了摇:“NO!不好!”
却不料,一瞬,他只觉腹一痛,大手一松,艾劳已经了他的禁锢游向了另一边。
他吃痛地抱着腹:“姥姥,为什么?我只要这一次!或许,这辈都再不会有机会你——为什么,就不能答应我?”
屈皓唇边勾起一抹绝的笑:“姥姥,今日,你我之间便个了断。我知,我以前伤了你,我不敢奢求你会喜我,可是,我只有这么一个要求——姥姥,要了我,让我疼你一次。姥姥,这辈,我只你一个女人,现在是,将来也是,我不会多看其他女人一。遇见你,注定我会遗失这颗心。可我不后悔,怪只怪,造化人,在你对我有意的时候,我却少不更事。姥姥,如今,事已至此,我不求别的,只求……。”
艾劳有时候会想,到底是这太才会对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动,还是太多的男人对她的才让这如此?
“傻瓜!”艾劳一地靠近,神柔和:“只要那么一次,有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