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李晨，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说，你很好，真的，你比老大他们，丝毫不逊！姥姥绝对相信，你往那里一站，想嫁给你的姑娘，绝对能排一条长龙。那个，李晨，说真的，咱俩不合适――呃，你懂吧？”

说白了，她还是想既不伤害李晨，又能把这事理好：“李晨，这事，不能试。这东西，它不像吃饭，你尝尝好不好吃，好吃就吃，不好吃就不吃。这能试么？要是试了，还是不合适，对你对我，都不公平。”

随着她的靠近，迷人的淡淡馨香飘过来，李晨努力压抑着想抱她的冲动，一动不动：“姥姥，我知，我这样很任，可是，我没办法，我你，每天晚上都想你。姥姥，你给我一次机会，如果证明我们真的不合适，那我就退，即使一辈只能远远地看着你，我也心满意足了！”

艾劳真是想自己一嘴巴――说什么不好，偏偏说年龄这事！她倒是忘了，龙溟才十四岁，屈皓也是！

艾劳也知他的，有些事一旦认定了，也确实不容易改变想法：“你先起来！不是我不想给你机会，可这种事，你倒是说说，怎么试？”

艾劳的语气真的很委婉，甚至，艾劳觉得，她边那些男人，都没怎么享受过她这种温柔。可没办法，她真心不想伤害李晨。

艾劳叹气，伸手去扶他：“李晨，你这是什么，快起来！”

李晨突然跪到她面前：“姥姥，我知，让你接受我，是很不公平。可是姥姥，我还是想要这样一个机会，一个能在你边疼你你伺候你的机会。姥姥――”

李晨大喜，听她的气，俨然是有松了：“姥姥！我――

艾劳就怕他把话说绝，识趣的，顺着台阶去，以后两个人还能正常相，可话说到这份上了，艾劳更为难了。

李晨的薄唇抿着，眸里光潋滟，呼有些重，大拳紧握，指节都泛白了：“姥姥，我――我不想你的弟弟，我对你的喜，是和大哥他们没有区别的。姥姥，我想你的男人。姥姥，我知，或许我不够资格，可是，姥姥，你说，我哪里得不够，我改，只要你说，我都改！”

车已经在前行了，艾劳的一起一伏的，即使靠着枕，她也觉得不舒服。

就像弟弟一样，以后，我们会像一家人那样相，你说好不好？”

这会儿，艾劳才觉得――自己残害的幼苗可真是不少！

本来被虚空气得疼，这会儿更觉得太阳突突地痛：“李晨，你还小，这之事，你可能并不是很懂……”

以前，对于那些跟她表白的，她通常都是无需费心的，自然有林源等人替她理烂摊，可现在不行，什么都得靠她自己。即使林源来了也不行，李晨不是普通的路人甲乙丙，艾劳这人又重义，被她纳为自己人了，她肯定是要真诚相待的。

李晨摇：“我不懂。姥姥，即使你说我不错，为什么不试着接受我的？姥姥，你给我一次机会，合适不合适，总要试了才知。我没想过其他的姑娘，我里，心里，早就是只有姥姥一人了。”

“姥姥，我不小了――至少，我比龙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