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哲轻叹一气,重又把她的手握在掌心:“劳儿,在我里,那些不是缺,而是你上的光环,每一样,都让你更加迷人!这样的你,才更让我移不开目光。至于十年前的那场恋——劳儿,我这样说,你别生气,再次和你相遇,在你边愈久,才渐渐发觉,过去的一切,渐渐淡了,甚至,一对比才发现,十年前的你,上竟然没有让我动心的东西……”
就是让他放弃那个念。
吕哲用力地:“我懂。就是因为我懂,所以,我才更想让你知,我喜的,我的,就是你,是我前的这个艾劳,不是别人,也不是十年前的她,而是狂傲自大,不温柔,不贴,脾气坏,耍赖的这个你!劳儿,你听我说,或许,十年前的恋一直让我念念不忘,但现在,占据我所有心的那个人,是你。你的笑,你的坏,你的可,都是那么灵动动人,让我没办法把视线从你上移开——劳儿,我你,是真的,我不知你为什么一定要区分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好吧,如果你真的分得那么清楚,那么,我告诉你,我的,是现在的你。劳儿,我这样说,你可听得懂?”
艾劳摇:“不会的,你喜的,明明就是十年前的她!而且,我有那么多缺,你又怎么可能喜!”
艾劳一震,他刚醒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称呼她的,可是,他明知他现在的份,为何还——
他也看来了,现在的艾劳,和以前的那个相比,变化太大了,吕哲敢说,如果艾劳的模样稍微有变化,他就绝认不她就是艾劳——一个人的神态举止是仅次于容貌的利于辨别的标签,但此时的艾劳,所有的习惯动作表,和之前的岂止是天壤之别?
吕哲突然伸手握住了艾劳的手:“劳儿——”
吕哲坐起来,握着她的手就没打算放开:“劳儿,有些话,我必须和你说清楚。”
“没动心怎么会喜?没动心,又怎么会
“停!”艾劳一狠心,回自己的手:“我早就说过,以前的艾劳已经死了,你喜的她,已经不在了,我不是她,你懂吗?”
现在吕哲知了艾劳的心意,他也敢说了——他喜的,是现在这个她,这个可,别扭,撒,有小,不讲理却又让人拿她没办法的俏女人!
吕哲自然不肯,埋在心底的话那么随意自然地就说了来:“既然握住了,就一辈不会放——劳儿,我想,执之手,与偕老。”
可他刚刚才明白,艾劳担心的是什么。
“我没忘。”吕哲深凝视着她,这一刻,在他目光里的,只有一个艾劳,就是前的这个活生生的女人,有着诸多缺,却让人不得不去的女人:“可是,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心。劳儿,我想告诉你……”
艾劳有些不自在地想把手回来,奈何他握得很紧,她又顾虑到他的,不敢用力:“你说就说,把手放开!”
但他不懂的是,艾劳说的以前和现在,有什么区别吗?
艾劳一听,心里不可避免地颤了颤,但随即咬了唇,深了一气,开:“吕哲,我之前和你说的话,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