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如今看到艾劳随意自然,也就放了心。
艾劳吃得差不多了,才看到手边的酒杯。
翡翠酒杯,绿se怡人,握在手里,一gu凉意惬意舒适。她举杯:“北当家,gan谢你的reqing款待。杯好,酒肯定也差不了,我敬你一杯,聊表谢意,先gan1为敬!”
北扬哪里刚让她先gan1,连忙陪着喝了一杯,刚想敬她,来不及给她斟酒,就见她拿起那酒杯把玩,心里不免有几分自豪——都是他视若生命的珍宝,也是看在艾劳是贵客的份上才拿chu来款待,平日里,都是被他藏得好好的。
艾劳开kou了:“早就听闻北当家的这里古玩甚多,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随便一个待客的杯zi,都大有讲究。”
北扬这人,不ai好别的,一辈zi就喜huan玉,这会儿听见艾劳夸了这酒杯,觉得比夸自己的孩zi还让他gao兴,忙dao:“姥姥好yan光!这杯zi产自燕京,是我从一个玉匠那里求来的。说起来,此玉并非最稀有的,只是,能制成如此光hua之酒杯,就实属罕见了。姥姥看这颜se,遇到极致好酒,这玉杯还会在烛光xia摇曳变se——姥姥再来一杯?”
艾劳摇tou:“不了,谢谢北当家的好意,只是我不胜酒力,只怕一会儿会chu丑。早就听说北当家的识玉ai玉,看来果真如此啊。”
北扬摇摇tou:“不敢当,北某也只是ai好而已。”
艾劳看似随意地提起:“听说,上次在屈家,北当家的对那墨玉棋zi也是qing有独钟?”
听闻艾劳提起此事,北扬脸上神se一片黯然:“说起来,这算是我北扬一辈zi最大的憾事了。那墨玉棋zi,也算是和我北家有段渊源,只可惜……”
他说到这里,突然shuang朗一笑:“罢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qiang求。既然不属于我,也是命中注定的。”
艾劳赞了一声:“北当家的好气度!有些事,当局者迷,天xia众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能打开心结,如此淡然的,也不过寥寥数人。北当家心境如此,的确让人佩服。”
北扬摇tou轻笑:“姥姥谬赞了。说是想得开,其实就是无可奈何。即使我不甘愿,又能怎么办?欧阳家族有钱有势,咱也斗不过。”
两人就这个话题又谈了良久,反正只要牵扯到和玉有关的,北扬在,就绝对冷不了场。
这会儿都吃饭呢,艾劳也不可能把自己那事说chu来,她准备着,等这些人酒足饭饱之后,她和北扬两个人,找个安静地方,好好地谈一谈。
对于艾劳来说,钱自然不是问题。人家龙暮云都说了,只要她想,整个中兴都给她也行。
当然了,艾劳自己的钱都用不完呢,gen本就没打算用那些男人的,但龙暮云有这份心她还是很欣wei的。
艾劳现在就想,如果北扬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她只能以自己的诚心打动他,没办法,谁让人家只认玉不认钱呢?如果可以,艾劳还真是想用银zi砸死他——天霸山庄到底有多少财富,她juti没算过,但听老八说过那么一句,反正那意思就是说,估计把中兴和燕京两个大陆的财富加起来,也没有天霸山庄的一成。
这是个什么概念?
富可敌国?
错!
应该说,这种财富,早就超越了国与家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