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劳一直在找时机说那墨玉棋盒的事。
艾劳见他反应,便觉得估计自己没戏了,看他那样,肯定是把那墨玉棋盒当命呢,能给她吗:“北当家的,我刚刚说的不之请,就是——希望北当家的能帮我一次,忍痛割,把那棋盒卖给我。”
艾劳垂眸一笑:“那是我多想了。实不相瞒,听闻北当家的这里有一个墨玉棋盒,是整块墨玉打磨而成,极为罕见,不知,是真是假?”
“不可能!”北扬的气很决,几乎是瞬间就恢复了神态,面铁青,似乎艾劳的话到了他的逆鳞:“姥姥,如果你让我帮忙的是这件事的话,那么,北某只能说——恕难从命!”
艾劳正式重分:“不知北当家的当初一心想要这些棋,除了是真的欣赏惜这些宝玉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原因?”
北扬一愣,脸微微地变了变:“姥姥,世人都知我北扬玉如痴,看到珍稀罕见的宝贝,自然不想放过,其他的,倒也没多想。”
良久,北扬才了:“原来如此。”
场面话谁都会说,艾劳也就是听听,肯定不能当真的。艾劳本来是什么?有一说一,也不藏着掖着的,可今天之所以和北扬扯了那么多才说到正题,其实就是想让北扬知自己的诚心:“北当家的有所不知,我和燕京大陆的欧阳家也是颇有渊源,上次,欧阳公拍了那棋,却是赠予了我,说起来,我倒是有些愧对北当家的了。”
他想说那棋可是价值数万两黄金的,可随即想到艾劳的份,还有欧阳慕白的份,这两个人,算得上是中兴和燕京的第一人了——只是,黄金不是问题,但两个人的交,真的有这么好?
看他目光里的疑惑,艾劳:“我和欧阳公,也算是知己。他的弟弟欧阳澜,现在也在我边学习。”
艾劳也猜到了他会有反应,但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看他这表,好像谁刨了他的祖坟一般:“北当家的,我也知
之所以提起欧阳澜,是想让北扬确认她和欧阳慕白两个人的关系的确不错,这样可以让北扬心里好过,毕竟那棋罕见贵重,如果被欧阳慕白随便送人,北扬玉如命,心里肯定不好受。
北扬一听,那睛立即睁大了:“什么?赠予?那可是……”
北扬总算松了一气——等着这大半晚上了,她老人家终于开了:“姥姥有话尽吩咐便是,只要我北扬能到的,尽力而为!”
艾劳和北扬二人在凉亭里落座,品茶赏月,也风雅了一回,艾劳为了博他好,还随了几首勉在脑海里残留的诗句,北扬也略通文采,两人古往今来谈得投机,气氛也很洽。豦穬剧
北扬也一直等着艾劳开呢,艾劳不说来,他肯定是连觉也睡不安稳的。艾劳什么份?能来他北家,肯定不是小事!正因为如此,北扬才更加觉得坐卧不宁。
北扬整个一震,惊讶万分的表无论如何也遮不住了:“你——你如何得知?”
两人扯得差不多了,最后,艾劳开了:“北当家的,实不相瞒,我此次来北家,是想和北当家的商量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