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劳这人,翻脸比翻书快,一听虚空后面那句话,立即就不乐意了:“我答应了不能反悔吗?我就是反悔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虚空索不说话了,反正该说的,他都说了。
虚空是斟酌着说这个词的。
虚空继续摇:“换不了,只能是他。”
虚空看她的不解,又小心地措词:“确切地来说,北施主的这个儿,有些痴傻。”
艾劳一听,就愣了――莫非是怕什么来什么?真是一个和欧阳澜那般的聒噪人?
艾劳直接说:“别理他,你快说什么时候!”
艾劳瞪他一:“你倒是说话啊!你再去和他谈,让他换个儿。”
虚空正琢磨这事呢,刚想张,就听到门外有人喊姥姥。
虚空摇:“不止。”
棋盒让他儿保,这也没什么问题,反正不怕他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再说北扬也不是那种人。
虚空再次选择不说话。
老五反正不让他去,还拖着他往外走。
艾劳放心地拍拍:“吓死我了,以为――什么,痴傻?”
之所以有这么一问,纯粹是受了欧阳澜的荼毒,艾劳觉得,其他的都好说,如果来了一个和欧阳澜差不多的,那真是能要了她的命!
她急了,纯粹就是不讲理,其实就是那些男人们惯来的臭病。
虚空这会儿松了一气,神也恢复正常了:“他这儿,其实有些――不正常。”
“北风?”艾劳想脚了:“我还南风呢!肯定不行!他生活怕是都不能自理!太麻烦了!”
欧阳澜也急得不行:“我真的有事!五哥!我保证不让姥姥生气!我说一句话就来!”
虚空:“对,是痴傻。十六岁了,却只是四五岁孩的心智。”
老二的第一次
欧阳澜急了,扯着嗓喊了一句――
“靠!他其他的儿难不是他生的?”
她又问:“北扬只有这一个儿?”
“姥姥,这事我倒是不清楚,但北施主一再调,必须是北风担负这个重任,否则那棋盒,他是死也不会叫来的。”
艾劳吞:“让我收个傻当徒弟?还让他保那宝贝?北扬脑袋没病吧?”
肯定还是艾劳自己说了算,她要收,又有谁能耐她何?
她立即挥手:“让他换一个!一个傻跟着我,像个孩似的,谁有那耐心照顾他?”
她吼了几句,其实就是在发,发完了,才发现虚空一直没说话,更不会像她的男人们那样哄她,心里不免有小失落,就更想着不能放过他:“好吧,我答应,那么,你什么时候去沐浴?”
老五拦着欧阳澜不让他:“你不能去!姥姥会生气的!”
是欧阳澜的声音。
“不可能的。”虚空语气定,后面这句,声音却小了许多:“何况,你刚刚答应了的。”
不过艾劳还是多嘴问了一句:“他儿,是个什么样的人?”
艾劳也知,自己充其量就是吼几嗓,答应了人家的事,她也知言必行,但说起来,让她带着一个智商只有四五岁的孩上路,她真是觉得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