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慕白在一旁一直扯她的衣袖――太能扯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就说到分手了!这话能随便说吗?他现在是真心觉得沈烟可怜了,之前艾劳骂自己,那是因为自己确实有错,可沈烟什么都没,多冤啊!
沈烟多委屈啊,他不过回了一,说实话,也没看真切那女人什么模样,就说了一个字,怎么就变成了眉来去了?“我没有,姥姥我真的没有!”
艾劳也不示弱,瞪大睛看回去:“还敢瞪我!翅膀了是不是!是不是早就盼着这一天呢!是不是一直找机会让我生气然后好和我分手!是不是!”
沈烟真是吓到了,之前龙巧的事,简直把他折腾得去了半条命,那种痛苦至今还是记忆犹新,特别是艾劳那能要人命的惩罚,那生不如死的滋味他可不想再会一次了。
沈烟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她误会,就算她不提,他也没那个胆隐瞒什么:“姥姥,我刚刚,我不知她会叫我,我本没想那么多,我就随答应了,我……”
艾劳哼了一声:“什么事?”
她这明摆着就是明知故问了,沈烟为什么上来,她心里清楚的很,可偏偏不提那个事,其实她自己也是觉得自己小题大了,可就是心里不舒服!
艾劳这会儿其实就是把心里那个不平衡的气全撒沈烟上了,不说别的,只能怪沈烟倒霉了:“没有?我都亲看到了亲耳听到了你还敢狡辩!这我要是不在,不定能什么事呢!”
艾劳一把甩开他:“别动我!
沈烟忐忑地开门来,紧张地喊了一声:“姥姥。”
沈烟本来一来就坐了,这会儿听她这样说,委屈是一方面,可是也生气了――她吃醋他能理解,他也有的欣喜,至少说明她在乎自己,可这话越说越离谱了,明摆着不相信自己:“姥姥!你心里就是这样想我的吗?在你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沈烟膛起伏得很厉害,大手紧握成拳,一双绝的眸沾染了怒意,就那么盯着艾劳看。
可这会儿不一样了,艾劳那话多难听啊,别说沈烟她到了骨里,就算沈烟只是她的徒弟,她也不能这样冤枉人啊!
”艾劳声音里明显带着不悦。
艾劳至今也没确定想什么办法对付林柔然,但是对付自己边这些男人,她可是招数多得很:“怎么,想女人想疯了?姥姥在这里都明目张胆地和别人眉来去,要是我不在呢?”
要说起来,这事和之前龙巧那事从本质上来说是不一样的,龙巧那时候,是两个人心里都有气,分开了,沈烟去喝闷酒,被龙巧缠上了,说起来,是沈烟不对,不该抛她一个人不,更何况后来艾劳看见他们在一起,那是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的,直接要和他断绝关系走人,那时候艾劳脸上的悲绝,真是让沈烟心疼死了。
艾劳这脾气,说起来,真是不讨喜,只能说谁上她谁就倒霉到家了,一看沈烟不哄她还气起来,她立即发飙了:“你瞪什么!错了事还有理了是不是!我说错了吗!你认识她吗!是不是觉得她好看就想认识她?她喊一声你赶紧答应,她要是爬到你床上去你是不是就更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