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秦大爷看到了张薇薇和刘小静两个女生。她们脸上几乎带着相同的红艳,而且神都不大好,边走边打着呵欠。
秦大爷深切会到了后半句话。自发生上回的事后,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可他却觉得有一年那么漫长。为什么呢?
这几天秦大爷走路时有些的“蹒跚”在一般人里,自以为是人老了,多是这样。但谁也会想到,秦大爷的蹒跚和弯腰,都是为了遮掩间的尴尬?真要知了以后,又不知会作何想。
在这么大的女生楼里,又值炎炎夏季,能遇见的走光简直太多了。只要随便转转,就可以看见不少穿衩背心的女生走动,有的甚至只着衣,而她们也似乎毫不在乎,在秦大爷面前也是如此。
秦大爷不得不第二次发这样的慨。这么大的胆,这么厚的脸,别说女人,就是男人中也不多见啊。
尤其是睡觉起来,包括午睡,更是胀,觉上都要穿了。为此,他还去了几次商店,买大号的,得售货员小总用神秘的光看他,扫瞄他的隆突的,看得他好不尴尬。
张薇薇神一如平常,似乎并不知自己昨晚疯狂的一幕,已尽收秦大爷底,还有礼貌的向他打了个招呼,问了声早上好。而刘小静则促狭地看了他裆一,左手了一个抓的动作,然后笑着和同伴一起走了。
更令仔伤脑筋的是,小兄弟几乎一天到晚都是如此,翘胀不消。只有那么几次它会“休息休息”可一次也不过才几分钟,又神气活现的帮帮起来。
“现在的年轻人啊……”
他隐隐有了报复的心理。
但当他发现了自己的这种心理,忍不住吃了一惊,“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和一个孩计较?还居然想到报复?她比我外孙才大了几岁?秦一鸣啊秦一鸣,你当了一辈的老实人,怎么会有这么龌龊的念!”
门站了不少女生,嘈嘈杂杂的,她们虽然有些不兴,但也没说什么,毕竟秦大爷这也是一次睡过,而且他为人和善,在二号楼的女生中人缘还是相当不错的。
他知刘小静刚才是在嘲笑他,嘲笑他的不举。若换在一天前,他可能会难过,但现在不同了,他已经恢复了功能,虽然还不明白是为什么,但那已然不重要了。
从每天早晨起来,就开始了一天的“苦难”“小兄弟”总是着起一个“帐篷”给他行动起居带来极大不便。
“胆大的丫,总有一天会让你明白的!”
常言:翁失,焉知非福翁得,焉知非祸?
他摇了摇,赶走一切胡思乱想。
本来这些在以前也算不了什么,可现在却给他带来了致命的折磨和诱惑,让怒举,却不得解脱,只能等很久才能慢慢松弛来。
一个星期前,他还因为恢复功能而兴奋,现在却只有痛苦。原因也很简单:看得到却吃不到。
秦大爷也意识到了原来想法的错误,恢复了能力又怎样?难可以像年轻人一样找女朋友?那简直是异想天开,不被当成老狼才怪。反倒很怀念“不举”的日,既不会受到折磨,更不
,忙穿衣床。虽然那给他带来了不便,但这又算得了什么呢?有什么比恢复男人本更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