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戚戚疯狂倒退,此刻她中的胡励竟变得异常可怖,他的嘴上还沾染着景嫣嫣的唇膏,一抹非常刺目的杏红。
几乎是连带爬地从二楼跑到一楼,景戚戚脑里很乱,她觉得自己很窝,以前在八卦论坛围观过无数直播帖里脚踩贱男拳打贱女的彪悍楼主,也曾在心里幻想过自己这个正室若是有朝一日教训起小三时该有的趾气昂的模样儿,没想到真的落在自己上,她唯一能的就是跑。
景戚戚还陷在回忆里,沉默着跟着他的脚步,其实只有残忍的记忆才会叫人念念不忘,而那些好总是转瞬即逝。
就算只是一个背影,景戚戚也在一瞬间就认来,正背对着自己的男人是胡励;而他的面前,正赤足垫脚,双手绕紧他脖颈,用唇吻他的女人,是景嫣嫣。
后来她才知,这几年,胡励都习惯了在枕上洒一,伴着这味才能安然眠,就好像她还睡在他边一样。
再次传来胡励的声音,他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平静,拉着景戚戚的手了电梯,直奔一家店。
跑啊,快一儿跑,也许这样就能像游戏那样,一遍遍重来,上演各种不同的可能和结局。如果她能跑得过时间,也许就不会看见这样的景象,又或许如果再来一次,她不会有那么烈的好奇心,会直接在楼喊一声,谁来了。
平心而论,那一幕分明很,傍晚的余晖染红了天际,透明光洁的落地窗前,有两影正在纠缠,男人和女人。
只是景戚戚还是忘不了,那日淅淅沥沥的雨扰得人心烦,她跑去找闺蜜叶倾红去喝茶,晚上回来的时候,却在家里的玄关看见了一双女人的跟鞋。
手里拎着的手袋了去,砸在地板上,把不远的两个人都吓了一。不,其实不是两个人,在景戚戚刚走到门的时候,其实景嫣嫣就看见了她。
那个遗落在二楼的手袋里,还装着早上他上班走后,她坐在桶上验来的“两杠”――景戚戚怀孕了。
“不、不要!不要过来!”
那分明不是自己的鞋,保姆也不在家,家里安静得可怕,她蹑手蹑脚地上了楼,屏住呼。
她的睫涂抹得又长又翘,眨的时候非常动人,她冲惊愕得张大了嘴巴的景戚戚眨了眨睛,又眨了眨睛,吻着胡励的唇却没有移开半分。
丈夫和妹妹,哪怕看起来再唯,都成了血溅五步。
然后,没有然后,她晕了过去。
但是胡励终于还是追上了她,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景戚戚回,想也不想地挥过去巴掌,用吐他,骂了一个字,贱。
听见声音的胡励惊慌失措,回过来看向门,见到是景戚戚,他的表异常古怪,还带着一丝迷惑不解,但是很快,胡励就疯了似的迈步冲了过来!
怎么也想不到,日夜睡在边的男人,居然在她不在家的时候,烈亲吻着自己的妹妹,而且,还是在婚后几个月的甜蜜期。
“戚戚,在想什么?上楼挑件合适的衣服,一会儿我们要回家和爸妈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