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这里。”
把毯摊开裹住自己,景戚戚上罩,调整了一姿势,一言不发蒙大睡起来。
后传来有些颤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狂喜和惊讶,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景戚戚刚要否认,冷不防后一双铁臂用力地箍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景戚戚满心慌乱,一时间猜不到,知自己还记得曾经的胡勉接来会有什么样人意料的反应,正犹豫着担忧着,可又忍不住被她里那充满了蛊惑又迷醉的光所引和震慑,刚要开,胡勉的脸在前放大,他的气息立即全数笼罩来。
胡勉在当地的朋友亲自开车来接他们二人,是个三十的华人,谈吐大方得,有着商人的明和通透,对于景戚戚的份他闭不问,看得和胡勉关系匪浅。
“我房间还是原来那间吧。那我上去了。”
她想飞快地在脑里找一个理由来补救自己刚刚犯的那个致命错误,但是显然,胡勉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燥温的唇落在她冰凉的唇上
海风得她脸颊有些疼,一飞机,南半球的低温就让在国还过着夏天的景戚戚到极其的不适应,打了几个嚏后,她的额有些。
但,说去的话,泼去的,她来不及收回了,而且她的行动也卖了她。
他们两个。
“嘘,别说话。”
她咬咬牙,反驳的话没有意义,而且她能车能船总不能飞机,总要等落地再说。
“一会儿吃东西,那边现在是冬天,我担心你上可怜的脂肪撑不过去。”
难得地说了句有些冷的玩笑话,胡勉又取过书,翻到刚才那一页继续,似乎不打算再聊天了。景戚戚急了,伸手住他的书,目光冷冽:“你要带我去哪?你不回北京了?”
他很有耐心,对她的无礼丝毫没有到不悦,等景戚戚全都问完,才一字一句回答:“我很久没休过假,算一算攒了很多,反正你也在养,给你换个更好的环境,还能和我作伴,不是很好吗?”
一路上,这个男人偶尔会将沿途的房产指给胡勉看,说上几句,胡勉听得仔细,不时问些问题。景戚戚因为不太舒服,坐在车后座,不大兴趣所以也没有认真听他们说了什么。
胡勉也不勉她,反正,人都到手了,还怕她跑了不成!
“我不是……”
胡勉的神稍显迷离,夹杂着说不清不明的绪在里面,他不许她再说,伸手抓着她紧揪着大衣不放的手,轻轻一扯,披在她上的外套应声而落。
双颊酡红,声音有些嘶哑,景戚戚抓紧上的大衣,转就上楼,凭借着记忆走到曾经住了三个月的那间主卧室,刚要推门,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后背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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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胡勉是个说好听了叫专,说难听了叫一成不变的男人。尽隔了好久,再一次来到这间小岛上的别墅,景戚戚打量四周,看了半天也没有看什么变化,她甚至怀疑连这里的园丁修剪草坪花木都严格恪守着一定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