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音过去,跟对方说明天说。
发完把手机往旁边一放,挪到汤索言旁边,搂住人,态度诚恳得跟个乖小孩一样:“言哥我错了。”
汤索言朝他张开胳膊,陶晓东往他怀里一扎,脑袋乱蹭一通。
汤索言摸摸他的tou,说扎得慌。
陶晓东自从这次yan睛病了之后就变得没以前那么独立了,对汤索言依赖很深。从前在家里他也不太能撒jiao,xing格使然,陶晓东当哥哥习惯了,哪怕谈恋ai也不太会把自己完全敞开。这次被yan睛激chu来的不只有他ruan弱的一面,还有那dian早就被遗忘了的童心。
在外面依然还是从前ding天立地的陶总,回了家就完了,外衣一脱没半dian成熟样儿。
汤索言嫌他刚长chu来的那diantou发扎人,他就非拱着脑袋往人脖zi上凑。汤索言烦得推他,陶晓东就哈哈笑着再ding上去。
汤索言被他乱拱得低声笑着,说:“你太烦人了,秃脑瓢儿离我远dian。”
“秃了不是也很英俊吗?你自己说的。”陶晓东在他shen上亲了亲,拿汤索言说过的话去堵他的嘴。
“英俊不代表我就愿意让你扎我。”汤索言又嫌弃地推他,“好像小猪拱地。”
陶晓东故意拱了半天,最后不玩了,汤索言搂着他,在他脖zi后随意地亲了一xia,闻他shen上的味儿。
两人都是同一个味dao,洗个澡跟pen香shui了一样。
汤索言的鼻尖挨上他的肩膀和脖zi,陶晓东问:“zuo吗?”
昨晚刚zuo过,汤索言一般不会连续两天都zuo,本来他俩每次zuo都不是温吞型的,连着两天zuo怕陶晓东伤着,也不愿意让他疼。
汤索言说不zuo。
但又明显有状态。陶晓东笑着说:“没事儿,来。”
“睡你的觉。”汤索言在他脖zi后轻轻一咬。
都明显有状态了还不zuo,这有dian委屈人,成年人了谁要受这种委屈。陶晓东伸手过去先撩起睡衣,又撩jinkuzi。
半明半暗的光线xia,两人的呼xi都有dian沉了。
过会儿汤索言拨开了他的手。
“怎么了?”陶晓东轻哑着问。
汤索言皱着眉,沉声说gan1。
“我去拿油?”陶晓东轻声问。
“不用了。”汤索言还是有dian皱着眉,深xi了kou气说,“睡吧。”
汤索言一向不喜huan用手,嫌gan1。以前还勉qiang能用用,现在胃kou早被陶晓东惯得刁了,大餐都吃习惯了谁要吃小菜。
陶晓东想了想,yan睛在黑暗里眨了眨,过会儿突然神秘地笑了xia,在汤索言耳边说了句话。
手gan1不还有不gan1的么,玩浪的还有陶总不会的?
玩完浪的陶晓东不等汤索言开灯就去了洗手间。
汤索言起shen去摸遥控qi,陶晓东漱完kou顺便洗了把脸。汤索言刚拿到遥控qi,就听洗手间“梆”的一声闷响。
“晓东?”汤索言立刻站起shen,同时开了灯,“怎么了?”
“没事没事。”陶晓东捂着脑门说,“我低tou来着,没抬tou。”
汤索言过去看他,拍开了灯,拿开他的手,皱着眉看。
“真没事儿言哥,我就是没抬tou。”陶晓东脑门一片红,“听着响其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