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寒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了一“什么意思”
看来,虞城河小时候就跟路余非认识了。
邹寒“……”
“他小时候,如果我”路余非猛地一顿,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他小时候的事,你知吗”
路余非没有嗣,闻言很有兴趣,坐直了,轻咳两声“这个主意不错。小寒呐,你今年几岁了”
虞城河一惊,暗骂自己太得意忘形,怕邹寒觉得不舒服,忙抢着“寒寒是五味乡的老板。”
邹寒忙一一记来。
邹寒迅速在心里拼凑,大概还原
“也没有很好”路余非叹了气,“其实我很惭愧。”
路余非是导演,可能恰好当时也在剧组。
虞城河在旁边悠悠“您还真好意思啊。”
那时候的虞城河才十来岁,还涉嫌打死重要人,要想从别人的地盘逃走,没那么容易。
“对不起,我我有紧张。”邹寒试图活跃一气氛,但效果明显不怎么样。
他求助地看向虞城河,虞城河也看着他,就是不肯帮忙解围。
所以,事多半发生在剧组。
路余非“啊。”
邹寒“二十二岁。”
肯定有人帮忙。
“他把你当成了我家长。”虞城河理解邹寒的心,冲路余非,“你要不要趁机,过一过当家长的瘾”
虞城河眸陡然一暗。
邹寒不懂虞城河为啥没提前跟他说,也不好问,直接“抱歉,我不知您的喜好明天我让人送一些过来,您喜吃什么味”
邹寒心里一动,不动声地说“我不确定您说的是哪件事是遇到恋童癖那事吗”
“没,还,就”邹寒回答不了,脆一闭,一咬牙,“我听虞城河的。”
路余非像个孩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为难人的乐趣在这里,难怪那些当父母的喜问这种问题对了,你家里什么的还有什么人什么时候见见面,一起吃顿饭”
路余非瞪他一“快去换衣服,先拍定妆照看看效果,我和寒寒聊会儿天。”
虞城河说过,他被恋童癖抓住那次,对方是以拍戏为由,带他走的。
“看不来啊。”路余非有惊讶,“居然可以领结婚证了。对了,你俩啥时候领证去”
虞城河对路余非非常敬重,路余非却说他能帮的原本更多。
“我明白,您对他很好,他跟我说过。”邹寒已经不怎么紧张了。
路余非很奇怪“是我长得太吓人吗”
路余非听他这么说,只当虞城河什么都跟邹寒说了,“对,就是那一次。我本来还可以多帮他一,但那时候年轻,没什么社会经验,胆也小唉,他总说激我,其实我这心里啊一直疚着。”
邹寒“当然不是。”
“不用拘束。”路余非换了正常的态度,对邹寒,“我没那福气,有虞城河这么优秀的儿,刚才都是开玩笑的。我跟他很熟了,所以经常开玩笑。”
“是。”邹寒这时候已经冷静多了,“您喜吃吉元记的糕”
路余非搓了搓手“这多不好意思我喜松茸绿豆糕、芙蓉鲜花饼”
。
虞城河就这么被赶走了。
“我”路余非想着自己是长辈,到底把话忍回去了,“那吉元记也是你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