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跟哥哥也发个消息,才发现他的信息就显示在魏鸣的后几条。
“灿灿,今晚课题组有个临时会议,我可能来不了了。”
“难得你邀请我,对不起,都是哥哥的错。”
而此刻的她满脑想的都是如何尽快帮魏鸣理他的伤,并没有太多理其他绪的余力,便只打算简短地解释况。
但在发送前,又不知为何犹豫了一,最后还是删掉了关于魏鸣受伤的容。
“没事的哥哥,我的演又不止这一场,还是工作比较重要,次我再邀请你来听。”
“之后要跟朋友们庆祝一,我可能晚回来,今天不用等我啦。”
她发完短信便收起手机启动了车。一旁坐在副驾驶的魏鸣则自始自终都十分安静,只是看着她有些急促的样安:“不要急,慢开。”
但控制绪毕竟是件知易行难的事。她光是把车开停车位,就差一要到旁边车的保险杠,一路上更是几乎都在靠最后一丝安全驾驶的意识才堪堪稳住油门,哪里还有力气关注别的。
如果她此刻的注意力并非被完全被边人占据,也许还能留意到同样停留在天停车场,只与她隔了几个车位的暗黑车影是如此似曾相识。
伫立在车的银白金属刻饰,在尾灯的反一瞬间闪过赤红的光,又很快堙灭在黑暗之中。
==
窗外霓虹灯星星,只有魏鸣会时不时看上一。
季灿灿则是完全没有这个心思,她回国后还没有正经握过方向盘,一路上都神度紧绷。
但幸而这段不到四十分钟的路程还算顺利。
魏鸣所住的地方是一幢位于郊区,离市中心还有一段距离的小别墅。这样的家境在一个卧虎藏龙的级音乐学院虽算不上遍地可见,但也并不罕有。
季灿灿十岁时就去了德国,学的又是艺术,一路上也见过不少生活奢侈阔绰的富家弟,因而见到这场面时虽也有些意外,但也并未多想,只掂量着怎么尽快帮魏鸣理他上的伤。
而不巧的是,这个节正值雨季来临前夕,魏鸣所住的这一块片区的地车库因为要排系统维护,都被临时封闭了起来,他们只能把车停在相邻的另一个片区。
等到花了一番功夫把车停好时,离他们最开始小区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
季灿灿莫名地就到有些心累,正走车库电梯时,听见一旁的魏鸣接到了一个电话。
她住开门键,本以为魏鸣会很快跟上来,却只见他脸蓦然一变,并没有再向前走的意思,又接着很快挂断了电话。
季灿灿有些不解地看向他,那张原本平静的脸上晃过一瞬间的惊疑不定,但又很快消失。
魏鸣刚刚在电话里只简短地应了几声,并没有过多的回复,因而季灿灿也无从猜测电话的容和对方的份,只是不知怎地,潜意识里已经开始觉得这并非一个好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