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儿颤了颤,忽然嘴角一勾:“又想当‘哥哥’了?”
到了外面,两人撑开伞,悠闲的随意溜达。
展昭哭笑不得:“什么跟什么――他信上说,在关外寻到个医术明的大夫,听说了我这毒,比较有兴趣,想要试着给我解毒。不过这大夫有些古怪,曾发誓绝不关,所以要去,我也只能自己过去找他。”
“李深?”展昭接了信,毫不避讳的当场拆开。上面容不多,寒暄的话没有几句,大多容都是与展昭相关的另一件事。
白玉堂:“昨日捎来的信里,还有一句提到了那对裴家兄妹。”
白玉堂没明白,奇怪问:“什么大伯哥?”
展昭:“……”算了,让着你。
展昭背着手:“没案我就可以在这边多赖一阵――以前时常东奔西走,我倒不知这衣来伸手饭来张的日这么舒坦,骨都要给闲懒了。”
逛到最后,还是顺路又去暗庄看了。
“怎么?他在关外闲得无聊了,专程写信来找你聊天?”
之所以会这么说,会一直老老实实待在这儿,无非是想趁自己毒伤未愈,多一些时间来陪自己。
他:“那怪谁?谁让你总占我便宜。倘若你从一开始就跟她说清楚,她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非分之想。”
“五爷,您来的正好,刚好有一封信。”
信上没落款,仅在外封的一角画了一个弯月似的暗纹。
暗庄手:“不是,是给展公的。”
仔仔细细的将信看完,展昭又把信原样叠了回去。
“姓李的给你的。”
白玉堂一看这图案便知信是谁送来的。
白玉堂说不上为什么,就对这个李深没太有好,连带着对他这人办来的事也不怎么太相信。
“关外能有什么靠谱大夫,他该不会是想把你骗去,拉拢你再去搞个二次复国吧?”
展昭摸了摸巴:“真要如你所说,这一趟我是非去不可了。”
“对了,”白玉堂,“昨天京里来信了,让我转告你,那边一切都好。”
两人雨中漫步,逛了一大圈。
他知展昭其实并不怎么喜过这种无所事事的废人生活。
展昭顿时来了兴趣:“是吗?说什么了?”
说完一瞥白玉堂的表,上又笑着:“逗你
白玉堂反应了一才反应过来他这位“表弟”是谁。
白玉堂默默地看他一,见他嘴上说是“舒坦”,人却并没有完全放松来。
白玉堂:“裴家那小丫,嫁人了。”
展昭嘴上说“不放心”,但其实对他这位“表弟”还是放心的,知他一颗心虽不大,却已经被填的满满当当的,便故意拿肩膀撞他,逗他:“我怎么就占你便宜了,你本来也比我小。”
白玉堂:“……”
展昭瞟他一:“还不是我那风倜傥的‘表弟’太过碍,人家姑娘一见着就挪不开了。”
“给我的?”白玉堂把湿漉漉的伞给了一旁的人,伸手要去接信。
闻言,展昭居然松了气:“那可真是可喜可贺了――这丫一日不嫁,我这颗心就放不去,总担心她哪天来找我,让我去给她当什么大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