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清楚地受到从指尖传来的温,还有间抵着的他的紧张灼,一即发,她说得对,她是女人,自然意味着那是什么。
程斐低看一乔初夏,语气很是复杂。他不敢相信,骆苍止曾经那么看重她宝贝她,如今却将她弃之敝屣。
“那她呢?你不了?”
乔初夏闭,不许程斐再说这些过往,伸手去捂住他的嘴。他连忙噤声,抓着她的手指,细细地亲吻。
他终于慢慢动了起来,力很轻,从上到,仔细抚那颗藏匿在草丛中的,生怕她疼痛似的,那样小心翼翼。她大概是生病的原因,不若从前那么,好久才微微湿起来,只是依旧柔绵,他绷得整个人都疼了。
程斐吓坏了,生怕乔初夏也会走乔瑰菡的老路,于是将她送往都柏林,一方面这边安静一些有助于治疗,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让其他人轻易打听到她的消息。一年多来,她的状况不好不坏,却在最近有了不好的苗。
“初夏,我好像,从来没好好对待过你。从第一次开始,我就叫你疼,叫你害怕。”
骆苍止走近程斐,拍拍他的肩,大笑:“你觉得,我这样的人会真心实意地一个女人吗?一开始,我是为了路线图,因为全世界只有她才有,后来,我是觉得她确实,带在边不丢人,玩起来又舒服。男人嘛,总是贪图这一时片刻的舒的,你也是男人,不会不懂。没想到我反而被她设计了,啧啧,我傻了一次,不会有第二次。你若是要,就拿去,别怪我没提醒你,她可比罂粟毒多了,小心毒死你!”
他喃喃自语,手掌,轻柔地探到她的浴袍里,灵巧地寻到她的芳萋之地,的她似乎瑟缩了一,两侧紧绷起来,他低找到她的小嘴儿,吻住,许久,她才放松了一些,舒展开来。
说罢,他退后两步,挥手:“我回去发财,你随意,我等着你来抓我那一天。”
?那我等着啊,到时候千万要亲自来抓我。”
程斐无语,抱着乔初夏重回英国。此后不久,他便发现了她的异常,全检查的结果来后,他惊愕地发现,她不仅有抑郁的倾向,连带着整个人脑似乎也不太清楚了。某一日他翻看老照片,才恐惧地回忆起来,乔初夏如今的样竟和多年前的乔瑰菡有些相似。
那修长的手指似乎真的带着
他原本也不清,那样风华绝代的人为何要,现在似乎懂了,原来她那时候就有间歇地神志不清,时好时坏,不正常的时候就会些疯狂举动,到后来正常的时候越来越少。难怪她最后不得不撒谎说乔初夏是乐辉的女儿,将她送往乐家,那是怕自己彻底糊涂后乔初夏没有个归宿无人照料。
对于母亲被捕,骆苍止似乎并未有太大的绪波动,有人帮他解决掉这个麻烦,他乐得清闲。其实,他甚至怀疑,自己能否毫不顾忌血缘,像对付吴楚阮霈喆那样对付她。毕竟,她是他的母亲,哪怕她从未将自己当成儿那样。
“不要,不要再提这些事,我疼。”
“养一条会咬人的蛇在边,等着天来时再被咬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