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因明日就要与徐氏的兵交手,萧莨这会儿还在召集议事。
祝雁停心中兴,听话放开他,麻利地帮萧莨更衣,再给他松发。
得,有何不可以?”
祝雁停心中惴惴难安,声音有些闷:“你一定要亲自去么?你上次答应我,你也会惜命的。”
当日夜间,随着一声接着一声的巨大炮火声响,长陵城西北边烧成一片火海,天亮之时,关闭了大半年的城门终于开了,城中守将降。
梳洗之后,萧莨坐在灯看书,祝雁停在一旁看他:“表哥你不睡么?明日还要上战场。”
“嗯。”
直到听到耳边隐约的笑声,他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猛抬起。
祝雁停走去萧莨后,弯腰抱住他脖,一亲在面颊上:“这有什么不可以的,表哥让我什么,我就什么,我什么都听表哥的。”
祝雁停想说,正因为此,才有了你们萧家今日,想想又算了,反正他不会再生第二个孩,更不会有祝姓的孩,并不需要担心这个。
萧莨留一队人置善后,不停蹄地带兵往云商府去。
“为了救小皇帝,姿态得足了,最后一次了。”
萧莨依旧看着祝雁停,等着他回答。
祝雁停上前一步帮他更衣,小声问他:“那个香,你要么?”
祝雁停愣了愣,用力抱住萧莨的腰:“表哥……”
祝雁停发呆愣神时,萧莨已经门来,祝雁停赶忙起,将抱在手中的剑递给他,萧莨一看到他给自己换到剑柄上的香,到手里细细端详片刻。
小皇帝尚在城中,他边那些个人听闻萧莨没死,且已到达城俱都慌了,在萧莨与徐氏的兵没分胜负前,不敢轻举妄动,依旧躲
萧莨依旧是那副八风不动的模样,只中有隐约未尽的笑意。
“还早。”萧莨的视线没有从书册上移开,随回答他。
萧莨沉默不言地了他的手,眉目间的神终于变得柔和。
祝雁停紧张地盯着他看,直到萧莨淡定地将剑搁回剑架上,吩咐人送来梳洗。
毕竟当年他送给萧莨的第一样东西,就是一个香,后却又用之算计了他一回,对萧莨来说,那或许确实不是什么值得回味的记忆。
祝雁停心不在焉地帮萧莨拭佩剑,看到剑柄上挂着的那个剑穗已经又旧又脏,还沾了血,帮之取来,在手心里摩挲一阵,想到当日萧莨离京时,自己也是满腹担忧,偷偷帮他挂上这个,还怕他不肯要,一时慨万千,无声笑了笑。
三日后的傍晚,大军在距云商府百里的山林寨。
他又重新挂了个小巧的香上去,忐忑想着一会儿萧莨回来看到了,会有什么反应。
祝雁停低着一时不知当说什么好,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旧账算计来就没完没了了。
萧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你调的香?”
萧莨轻拍了拍他的背:“放开,我衣裳还没换。”
“这回又是能引什么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