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长卿皱了眉:“这是在什么?”
淮如峪疑心重些,凝眉:“那天怎么就这么凑巧,刚好就在这个时候关了?”
“在取野兽的气。”萧止戈面上看不什么,手却紧紧攥着安长卿的手,力大的甚至抓得安长卿有些疼:“我尾随你们了河后,却本憋不住那么长时间的气,后来尝试过许多次都没办法去。只能叫将士们加紧赶制气。”
几人在营帐中落座,等淮如峪兄弟也到了之后,安长卿才将村中得知的诸事告知他们,又说了余三愿意带他们去天的事。
“我们亦有几十年没去过了。”余三对他就没有安长卿那么客气了,冷声:“我们又不需要解药,可不会冒险深查探。”
留四人亦迅速调整了人手,开始为天之行准备。
余三在旁边瞧着,眉动了动:“这便是你那个伴侣?”
淮如峪:“天里真的有解药?”
一行人遂回了营帐。他们回去时正撞见不少士兵正在宰杀野兽,野兽都被完整剥了来,血肉晾在另一边风。
余三与他对视一瞬,又淡淡移开目光。萧止戈脱外袍,给安长卿将湿透的发,又:“我们在悬崖不远扎了营,去那边再说吧。”
余三淡淡颔首:“我明白。”
姿势极其优雅悦目,他为了快些,只能怎么方便怎么来。
几人对视一,中都有了抉择――既然来都来了,便绝不可能空手而归。
“我只去过外层,外层并不算危险,中心区域的机关我们只听老人说过十分危险,有无回,绝不允许我们踏足。因此我也不甚清楚。此番我也只能给你们带路到外层。如果外层找不到解药,你们就只能考虑往中心去寻。”
去天要走路,需要用到气,那人手便不能带
安长卿轻咳了一声,看向一旁的余三:“昨天我独自去了村里,他便有些心急了,并无恶意。”
倒是萧止戈:“天中的机关到底有多凶险?”
他没说的是,前一天午把人跟丢之后,他就像暴怒的狮,命令将士去狩猎野兽,加紧赶制气。看这气数量,他本不准备一个人去村。若是安长卿迟些回来,他估计要带着人杀上门去。
又是一盏茶的功夫之后,两人浮面,他们刚穿上衣裳,就被一队士兵围住了。安长卿大约知是谁,转过来:“是我,陛呢?”
安长卿这才反应过来还有外人看着,推了推萧止戈,示意他把自己松开,方才给两人介绍:“这是三姥爷。”
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大步赶来的萧止戈抱了怀里。萧止戈抱得很紧,仿若抱着失而复得的瑰宝。
萧止戈眉微动,没想到他独自去了一趟还认了个姥爷,虽然嘴上客气地叫人,神却带着审视。
余三:“应该有。”
淮如峪蹙眉:“什么叫应该?”
他说得也有理,说到底还是他们有求于人,淮如峪叹了气,不再质疑。
萧止戈:“若无问题,三日准备充足,一探天。”
淮如峪兄弟没有异议,余三见他们已经定时间,便起:“那我三日后清早再来。气你们可以加快准备,去天也有一段路。”说完朝安长卿略了,便告辞离开。
余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