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王八什么时候又偷到手机偷偷上网了?
苏遥摇摇,小声说:“叔叔,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太小了。”
“醒醒别梦了你没有霸总和老公,你只是只睡过的沙雕。”
苏遥咬着笔杆在几何图上画辅助线,画的试卷都快烂掉了。
一篇被到飘红的帖引了他的注意。
“楼主老公真没趣,我家霸总就特别我,买了十几架直升机在天上排字给我看,一会儿排成人字,一会儿排成一字,一会儿排成s,一会儿排成b。”
秦向源不能真的买一堆直升机在天上排字,那会彻底毁了苏遥的事业。
秦向源面无表地开了那篇帖。
秦父乐了,呵呵一笑:“这说怎么了?”
这样全然不对等的关系本无法长久地持续去,总有一天秦向源会厌倦,而他会在禁锢中发疯。
源嫌弃地关上了一篇又一篇的沙雕,转而去论坛找新鲜东西。
那小脑壳里装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想快长大,想在娱乐圈的资本游戏中取得自己的一席之地,他想像那一天他挡在秦向源拦住秦父落的鸡掸一样,保护着看似大的秦向源。
秦向源:“…………”
“沙雕老公是个只会拿钱砸人的沙雕霸总,我该怎么假装不经意间暗示他在八百亩的花田里认真给我补一次求婚?”
秦向源的父母一个担忧苏遥的学习成绩,一个担忧苏遥的健康,于是天天往这儿跑,一个在书房辅导作业一个在厨房叱咤风云。
在这些并不友好的嘲讽之中,秦向源却好像忽然找到了灵所在。
秦父苍老的目光温柔地落在少年致秀气的脸上,好像能看穿少年心中一切的念和渴望。
可他可以别的,比如八百米的玫瑰花田,还有当众求婚。
说到底,那个别扭任的小屁孩儿就是喜那种闹盛大到近乎沙雕到仪式。
每一个人心里都有诞生在保护之上的渴望,苏遥无着力,慢慢的就变得焦虑起来。
活得够久的人,总会有一双格外好用的睛。
苏遥说不清楚,他没法和一个份其实是他公公的老人说清楚那些少年怀的心事。
“Lz几岁了?初中毕业了没?不要上网了好好学习吧,要是考不上大学你就要和楼上那位一起搬砖了。”
秦父听惯了小猫咪绵绵叫爷爷的声音,听着这声叔叔怎么听怎么别扭。可苏遥都问了,他只能耐心回答:“你这么大岁数,在我这儿能不小没?”
苏遥享受着这样的生活,可他又清楚地知这是不对的。
一直以来,秦向源总是势地掌控着他,也保护着他,以一个父亲的姿态居临地把他抱在怀里,笼在羽翼之。
可能是因为标题太沙雕,吃瓜群众怀揣着看闹的心态纷纷愉快地要滋醒楼主。
秦父摸摸苏遥的,说:“遥遥,遇见你已经是向源这一生最好的事了。”
苏遥一遍备孕一遍备考,还要和综艺那边筹备接洽,忙得晕脑胀委屈巴巴,一时也没注意到老男人最近到异常。
苏遥咬着笔杆糊不清地低声说:“我想快长大。”
离考就剩三个月了那小混居然之惦记着八百亩的玫瑰花田???
秦父端着保温杯喝茶,严肃地看着苏遥:“找不到?”
“我也有个只会拿钱砸人的沙雕老公,让我觉得特别烦恼,然后工就屋喊我去搬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