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汐……”荀珩满腔的绪不知如何表达，急的脸微微发红。

“我真没用，”荀珩自责，“连一个小小的鬼王都压制不住，他有没有对你什么？”

“我也曾有过叛逆的绪，觉得自己不该修仙。在人间我活得恣意潇洒，去了天受限，我很不舒服，所以我自荐界冥帝。我最大的优在于能自娱自乐，不会让负面绪吞噬我的理智。”

对紫胤天尊有独钟，对你亦不排斥，因为你是他的分/，是他的另一种展现。我喜他，所以他的优缺我都能接受。你不是一个独立的个，放过他就是放过你自己。”

荀珩眯起睛，他的心事至今没人能懂，晁汐三言两语就破他的想法，荀珩心中起微澜。

晁汐沉片刻后，说：“我会步他的后尘，成为一个没有没有生命的机。”

“嗯。”

晁汐：“我也可以了解你，只要你愿意给我机会。”

翌日，荀珩打开殿门，一个人突然朝他倒了过来。

晁汐最后这段话让荀珩原本烦乱的心绪又低落了几分。紫胤天尊有晁汐深相待，而他自己除了仇恨，一无所有。

“我懂。”晁汐，将灵宝天尊的托

晁汐没有回答。

晁汐大概知荀珩厌恶神仙的原因了，说：“不能以偏概全，并不是每个神仙都傲自大目空一切。我不否认天条有很多地方不合理，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晁汐握住他的手说：“没有，他很友好。我和他交谈了一番，他似乎有所。”

晁汐说完这番话后，荀珩微低着，目光定格在晁汐脸上，有思索，有不解，更多的是排斥的绪。

晁汐最后：“请你权衡利弊，三思而后行。”

荀珩换了一种方式问：“你是原生神仙吗？”

“你怎么在这里睡？”荀珩心疼地把晁汐抱起来，迈过的门槛，走向偏殿的床榻，温柔地把晁汐放在床上。

晁汐睁开朦胧的双，看到荀珩后，神清明了一些，喃喃：“一不小心，睡着了。”

荀珩：“你很了解他。”

荀珩放开晁汐，转过去，淡淡：“你去，让我静静。”

荀珩问：“如果我执意与他抗争，你当如何？”

荀珩伸手接住晁汐。

荀珩略微：“那你为何界冥帝？冥界是众神避之不及的地方。”

晁汐走偏殿，靠在墙上，静静地站了一夜。

晁汐停顿了一，叹息：“其实紫胤天尊的生活很枯燥。他从小就被三清带到逍遥天，那里一片空白，除了读不完的经，什么都没有。他的孤独寂寞无倾诉，导致他的极为冷淡。成年后，他回归天庭，像一个没有生气的机，麻木地重复着他认为的份之事。这样的他，你羡慕吗？”

“你是否觉得上苍对你不公？你和紫胤天尊一个是仙界的石，一个是三界的祸害。他在光明的九重天上逍遥自在，你却在幽暗的界从俗浮沉。”

“你知我为何这么厌恶神仙么？”荀珩问。

荀珩又问：“你不是喜他么，为何不殉？”

“昨日鬼王来了？”荀珩问。

晁汐摇：“我是凡人修仙飞升的。”

还争吗？争到最后两败俱伤，空留恶名成为三界的笑谈，有何意义？

晁汐说：“心字成灰，与死又有何异。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就算消失了，也希望我好好活着，我不会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