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来的枝。
他只不过是轻轻托起,腻的乳肉就不堪忍受地晃了起来,洒了一些汁溅到他的手背。
“真的很多。”带着看似平静的语气,他说。
宁芙红透了脸,偏偏丈夫把她双手都攥住不肯让她遮挡,她只好撇过脸去充个鸵鸟,仿佛尴尬能因此少些。
阿克特着迷地用指腹去摩,看着它摇晃脑地,只觉得可极了。
可的地方哪经得起这么摩,宁芙忍不住颤了颤。
他又将两个手指围成圈,轻轻挤了挤乳肉,乳汁就像井一样,源源不断地来,沾湿了他的手掌。
“公爵,您别……”
“痛吗?”
“不是,是、很。”她握住阿克特的手,眸里雾气湿,透着祈求,别这么玩她。
“好,我不。”
所幸公爵很好说话,就此罢手了。
“可以吗?”
丈夫英俊的脸庞,带着温柔的语气在征求她的意见,宁芙哪里说得一个不字,只好用手臂捂住睛,破罐破摔地了。
“唔!”
带着迥异于婴儿的力,温的腔住了她的乳,宁芙忍不住发一声轻。
她受到堵在里的乳汁被丈夫有力的源源不断地去,沃恩的小米牙还会咬疼她,可是公爵却不会,甚至还会用她的,带着安抚和挑拨。
在宁芙看不到的地方,
阿克特的眸因为激动而变成了红,泛着若隐若现的金光,这是贵血统的象征。
他的手隐隐发抖,仿佛在克制着某种冲动。
吞咽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清晰可闻,偶尔夹杂着女人的轻更是增添了一把。
宁芙被阿克特的舐挑起了望,脸颊酡红,阿克特的也支起了帐篷。
他们很久没过了,此时只差一个引线。
在完汁后,阿克特依依不舍地离开可的,忍不住嘬了一,又快地晃动了起来。
此时两人的姿势不知何时已经变了样,宁芙坐在阿克特怀里,手揽着他的脖颈,仰着,海藻般的卷发洋洋洒洒地披遮住白玉一般的后缠着的男人的手,
像极了神话传说里诱人堕落的女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