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怪胎。
第二天,
宁芙发现自己的衣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也又涨又疼,她懊恼地嘱咐安娜重新把带勒得更紧些,祈祷不要再长了。
黑猫甩着尾巴歇在阴影里,经过一晚上的思考,他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如果不把人类仅仅当,那么他们和血鬼毫无分别。
何况他既然叛逃了深渊,就没有再回去的打算。不如就趁这个机会换个视角去了解人类这个群。
这个晚上他再次解开了熟睡少女的衣带,带着探究的心理,手指一寸寸抚摸着的肌肤。他只是把手放在其腹一会儿,冰冷的手竟然渐渐沾染温度变得温起来,好像太阳一样。
可的肚脐随着呼像海浪一样起起伏伏,他好奇地了一,少女便害羞地缩了缩,似蚌壳般无意识地用手盖住。
阿克特将裙摆撩,一小丛黑的神秘之地引了他的主意。
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于是他用手指轻轻拨开一探究竟。
是一个合上的粉隙。
阿克特没有见过女血鬼的生腔,不知是不是和人类的一样。
他用两指分开,优越的夜间视力让他能清晰看到粉的肉泛着一些晶莹的光泽。阿克特用手指沾了些,好奇地嗅闻了一。好像有些腥甜,是雌的气味。
但这么好像说明不了什么。
他又将手指伸过去,企图用指甲刮更多的来。不得章法的手法在里乱捣着,不小心刮蹭到了小豆豆。
宁芙唔的一声,反地夹住了。
阿克特愣住,他又继续刮了刮那颗小豆,宁芙的便越夹越紧,还忍不住磨蹭起来。
手臂被禁锢在心之间,被拉扯着来回磨蹭,阿克特随着她的动作往前移动。
绸缎的床单被动作了折痕,阿克特支撑在床边的手不慎到了折痕上,没有了摩力的阻拦,往前探的一瞬间,本就被夹在里的手就这么伸了去。
“唔!”
小瞬间将手指从指尖吞吃到了节,没了二分之一的长度。
阿克特以为她难受到了,意识想将手来。
谁知,带了一痕,透明的顺着指尖,几滴沾湿了他的手掌。
嗯?
为什么宁芙发的味越来越重了?
虽没那方面的经验,但他也知雌如果到难受的话是不会发的。
这次,他又试着把手再度伸那条隙里,左右探探,手指起起伏伏,噗嗤噗嗤搅了更多的声。
枕在的床单渐渐染上了痕。
宁芙白玉般的脸颊像打翻的颜料一样晕染红,明明还沉睡在梦里,却不自觉随着手指的动作摆动。微启的红唇溢时时低的嘤咛,透难耐的意味。
而这时,面对起的,阿克特已经能镇定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