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瀛洲颔首,痛快舍了在外面的颈,转而换来前后背上更多的吻痕。
暗藏深重殺机的暗黑密林在她前不动声地张开了吞噬的巨。
她懊恼地捂住脖颈,半是抱怨半是撒地不许他再亲这里。
——而她是自愿踏去的。
巴被抬起,她一撞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沉睛里。
人生的无一不,无一不妙,量虽是不及北地女挑丰满,可骨肉匀亭,秾纤合度,该有的一不缺,抱在怀里绵绵任亲任时,是不啻于成仙的销魂滋味。
卧房里也罢了,花园凉亭榭里还有几回被压在石桌或阑上,翘着小屁叫他在了里面。
裙衫小衣尽褪,殷瀛洲一时未有旁的举动,只坐于榻边,饱刻骨的目光在她全各游走连。
殷瀛洲伸手捡过扔在榻角的肚兜,“哧啦”一声撕开。
正是女最艷丽盛放的年岁。
分不清他的目光和烛光哪个更灼人,更叫人无所适从。
可恨不长的小混扰人双修,偏这是亲生儿,不是小厮婢女也不是事属,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忍着生闷气。
他在她脑后不松不紧地系了,竟还了她的乳尖,笑问:“这还看得见麽?看不见便不必害羞了。”
“别后悔。”
黑暗放大了听觉、觉官,男人的碰和声音分外蛊惑,却也更使人陷莫名紧张之中。
“小鸟儿,你乖一些。”
袅袅索将脸藏在他颈侧,磕磕绊绊地说了句:“随你呀……”
袅袅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才好,他的目光在哪一停留,哪一便有小小的火苗倏地燃起。
赤的人被缚了手腕,黑发披散,覆红绸,尖尖的颌轻抖,皎若白瓷的肌肤被墙角的长明灯打上一层明釉样的昏黄光晕。
袅袅羞涩地侧过,闭上不去看他,两条细不安地扭动了,小巧玲珑的脚趾屈起,粉粉的乳晕皱缩,连尖儿也悄悄紧绷,像朵红梅似地颤立在初雪中,惹来殷瀛洲一声低笑,手指漫不经心地划过一颗立的乳珠:“我看了你多少回了,还羞什么?”
红的唇,白的肤,柳腰楚楚一握,雪盈盈两团,细胳膊细似乎一掐即折,叫男人心底生怜却又暗中滋生另一种耐不
思及那不同于寻常,因着时刻担惊受怕,生恐被人发觉而格外经不得撩,竟被晕过去的事,真真是回想一都脸上起火。
他惯常百无顾忌,在她上真如野兽似地啃咬,夏日衣衫单薄,颈上被咬的红痕遮也遮不住,颇难以见人。
又是这种极端阴鸷,暴戾,充满了嗜血望的神。
殷瀛洲一手制住她,又捉着两条幼白的小胳膊在,拿过另一片也松松地绑了,还故意系了个蝴蝶结。
粉白俏脸,才像是真正到家了。
袅袅不知所措地挣扎,拉扯着布条:“哥哥,我不要……”
殷瀛洲摩挲巴,目光暧昧地上打量着她,一脸回味无穷的莫测神怎么看怎么可恶,时不时地想要哄她去外,袅袅气得夜里要与他分房睡,他方才作罢。
袅袅前一暗又一黑,是他倾相就,那半片破碎绸布已被充作了个布条蒙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