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躁动。邱衡腕上的红丝快速地游走,似乎想要冲破他的shenti,与男人rong为一ti。
邱衡的肤se很白,红se很衬他,腕上的红丝也是,yan尾的红痣也是。yan尾的红痣是dian睛之笔,他先前没有这么勾人的,现如今,他的媚像是刻jin了骨zi里。
一颦一笑,让人魂牵梦绕。
靖南王的床很久没有派上用场了,这夜却鞠躬尽瘁到几近天明。
邱衡是跪趴着的,这个姿势jin得很深,一xia又一xia撞jin他的shenti深chu1,餍足的快gan令他yu罢不能,抖着shenzi不能自已。shenxia鹅黄的床单被攥得皱皱巴巴,刺着几朵艳丽的牡丹贴在他的脸侧,与他争艳。
花输了,比不过他,因为正主的yan里只有他。即使每天都睡在上面,它也得不到这样的半分垂怜,也得不到这样长久的、re烈的注目。
紧实雪白的tun肉撞得殷红,被大手托着,翘得gaogao的,承受着陆鸷不间断地choucha与ai抚。藏匿着的xuekou被掰开,被撞ruan,痴缠地绞着xingqi,不住地chou搐、收缩。
甜腻的呻yin混着男人的低吼,是这夜里最臊人的演奏。
靡靡之音。
二人折腾到很晚,浑shen黏腻,陆鸷在mei人的tinei缴械,手里握着的憋得发红的yugen也淅淅沥沥地xiejing1,一同攀上了xing事的gaochao,共赴巫山。
陆鸷长舒一kou气,gaochao过后的脸上浮着红晕,是最xinggan却又最一本正经,毫不违和。他躺在床上,shen边的人枕着他的胳膊,还在大kouchuan气,xiong腔剧烈地起伏,
豆大的汗shui顺着脸颊滴落在床上,洇湿一圈又一圈。
腕上游走的慢慢地安定xia来,盘成一圈卧在那里。邱衡狠狠地咬了一kou,带着愤懑与别扭。
他的yan神逐渐清明,从极致gaochao中缓过神来。mei人侧过脸,吻了吻陆鸷的手背,嘴唇轻轻chu2碰,那里留着他动qing时的证据――半圈牙印,想必男人的后背方才也被他用指甲作了画。
邱衡眷恋xing事后的温存,不再被yu望抢占双yan,取而代之的是他魂牵梦绕又肌肤相亲的ai人,他垂xiayan,“殿xia...玩过捉迷藏吗?”
没tou没脑的问题,陆鸷没有立刻回话,而是突然将邱衡的脸扳过来,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指腹摩ca着哭得红红的yan尾,是他欺负哭的,
男人望着那双错愕又瞪大了的mei眸,眉yan不自觉地弯弯。
方才的交手,他什么也没从邱衡的yan里读chu来。
“玩过,不怎么喜huan。”男人坦诚地供认不讳。
邱衡拍开男人的手,方才揪着床单的手指yanxia又在陆鸷的xiongkou作乱,慢条斯理地画着圈,他盯着男人的yan睛,认真地问,“为什么会不喜huan?”
陆鸷yan睫轻颤,抿着唇,一副小心yan又不甘心的神qing。
“小时候只有尽禧和我玩,但我每次都找不到他。”
邱衡怔了一瞬,没料到是这般稚气的理由,他啼笑皆非,问陆鸷羞不羞。
男人面不红心不tiao,应xia他的一句句调侃与编排,也不回嘴。
“你说什么?”
陆鸷漏听了一句,但直觉告诉他这是一句十分重要的话。
邱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