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的确不是什么释怀,而是琢磨着如何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
“等候多时。”
一句话却叫他听得时远时近,掉以轻心的陆鸷终于后知后觉。迟钝的四肢不知是刻意地忽略还是心甘愿地沉沦。
一凌厉的掌风正向他近,陆鸷心不好,却为时已晚。
至于为何锁在他的上,陆鸷的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名字,与他昏迷前的面孔完重叠。
要命的是,陆鸷被他剥光了
…
陆鸷尝试着活动手脚,他的动作的幅度不小,牵动了禁锢着他的锁链。
清楚地认知到自己的境,只花费了陆鸷半香的时间。他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理清了,也终于盼来了那个要与他秋后算账的心肝儿。
意识回笼时,陆鸷的上被蒙上一层白纱,天还是亮的,看来他没有昏睡很久。
卧房静谧,“她”微微欠,抬了抬手,朝后比了一个手势。
那人没有回,也没有声。
“邱衡…”
邱衡轻轻松松地跨坐在陆鸷的腰上,玉欺,令他的孔大张,沉睡的神抖擞、耀武扬威。
陆鸷的嗓里像是了团棉花,从小人书里讨来的好听话,如今在人跟前一句也说不。
邱衡是真的记仇。
回京途中,尽禧已经先斩后奏,告诉他是以怎样的方式来“保护”邱衡。陆鸷严阵以待,好了要赔礼认罪、将人揣心窝疼的打算。
可邱衡一直未向他提起这件事,像是从未发生过,惴惴不安的确显灵。
是矫造作的女音,像是掐着嗓细声说的,绕梁一遍又一遍。
坠落时,听到了邱衡要与人击掌的胜利呼。陆鸷无奈地嘴角上扬,一片昏暗中,摔系风的怀里。
是心甘愿地沉沦。
是系风,他的第二心腹。
他的后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酸痛的麻痹顿时蔓延至全。陆鸷回看去,熟悉的面孔撞他的帘。
这对镣铐原是在尽禧,也就是远在京城的西平王、如今的新皇手上的。
邱衡里带笑,自是察觉到了男人的变化,他抬起肉在那厮磨,圆的脚趾有意无意划过陆鸷的大。
前,他不能轻举妄动。这是警告,对肆意闯领地的敌人,而敲响的鸣钟。
他只能透过薄纱隐约地看到一个的影,分明受到了鼻息,可却碰不到垂涎的妙人。
嘴唇被温的指腹轻轻了,示意他噤声。
锁在他脚腕上的铁链不是由一般的金属锻造,与贴的护心甲是同种材质,轻巧。可若佩时间越久,对肌肉和筋骨造成的负担也会如影相随。
正惊慌失措、一脸懊悔地伸双臂来接他摇摇坠的。
铁链碰撞的声音让陆鸷安静来,与常见的脚铐不同,他能轻易分辨二者的细微差别。
“嘘…”
就在陷昏迷的几秒钟,陆鸷的心惊肉就被一颗“定心”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