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肆的埋在枕里,只能侧过脸艰难地呼,“放开。”
何肆快崩溃了,他没想到阿青是来真的,咬牙:“阿青,我喜你,但不是那种喜……你先放开我,好吗?我对你没有那方面的觉。”
阿青趁他拼命直起,换了个姿势,将他的两只手钳在脑后,与此同时解放的那只手往摸索,伸了何肆的,那一团事。
“你知吗?在同志的/里面,大分1是不会照顾对方的受的,”伴随着指尖涂抹间和的动作,阿青慢悠悠地说,“因为他们是攻者,掌握了主动权,男人的后面需要扩张很久,扩张之后找对也需要一段时间,他们往往在这之前就自己了,很无聊吧?这
阿青没有回答,反问:“你对我一觉都没有?”
“可以你个!”何肆怒吼,“你脑一定有问题……哎,不要碰!”
他说完便松开了何肆,由于刚才的一番僵持,何肆的手臂已经麻到近乎无知觉,他刚想动一动,便被阿青翻了个,阿青抬起他的/,抓过一只枕到腹,他到/一阵冰凉。
就在何肆终于松气的时候,他继续:“……那我上你。”
“你有病吧!”何肆刹那间气得血都往涌去,脸涨得通红,“你喝醉了还是在梦游?快放开。”
“我就是不放。”阿青睥睨着他。
“好吧。”阿青面无表地思考了两秒钟,似乎接受了这个答案。黑暗的房间里,有一些阴郁的血慢慢地淌过他的心脏,令他的心脏一一的钝痛不已,同时也令他生了一些想要破坏什么的念。
然面无表,他的语气却咄咄人,“骗人很好玩?你们有血缘关系吗?应该没有吧。不然也太恶心了。”
何肆深一气,一拳朝他挥去,被他以掌包拳,指甲在手背上狠狠压了一,痛得何肆力度收弱。他直上半,索使力气钳住他的肘关节,语气僵:“你肘弯这里有筋,压到会很痛,所以你不要动。”
“酒店的肤……凑合着用。”阿青的声音没有,仿佛只是在简单的步骤介绍。
“不放。”阿青居临,一改平时的吊儿郎当,神晦暗。
“你突然莫名其妙的是要嘛?疯了吗?”何肆压抑住愤怒。
何肆问:“那你要怎么样?”
何肆顿时到尴尬无比,同时也生气恼的绪,“你问这些嘛,快放开。”
“什么觉……”
“你不起来。”阿青抬,语气充满同。
“我上都可以,而且你在面好像更适合。”阿青说,“你知你拼命忍耐的样有多引人吗?不是忍耐痛苦还是忍耐快。而且我现在很哦,得好像里面有一个小心脏在砰砰地……虽然我是0.5,在你面前好像就四舍五就变成了1了。”
“跟我一次。”阿青说,“你上我。我们型差不多,应该会很,可以吧?”
“……”
“少来这套。”他打断何肆,“你明知你跟我很合拍,我觉得来,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在笑,而且没有防备。怎么,搞半天你跟你哥是一对?我很好奇,你们是耐不住寂寞才互相搞一搞,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