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海果然比燕大附近海边净一些,沙也细一些,俩人在石堆里攀爬玩闹,逮了几个小螃蟹还有虾装矿泉瓶里拎着,倒是也颇有趣。
骆狄跟去:“关门大吉了?关得好!就那样的老板肯定也开不长。”
第三天,末北这次没有带错路,俩人去爬了角山,来的时候坐的缆车,那种飞驰在半空的觉很奇妙,末北很喜。
“……”
俩人就上了私车,去那儿玩。
“好,听你的。”
末北闻言哭笑不得:“都多长时间了你还记着呢!”
倒不是在意那门票钱,只不过是想验一把这种小时候经常享受的刺激。
吃过海鲜大餐,俩人绕到老虎石公园边角的一侧,那里有个小侧门,涨的时候过不去,但是退的时候可以从小侧门那边的石上跨过去,省了门票。
好在那附近好多拉私活的司机,给游人推荐景,附近有个明长城遗址,刚好在山海关,骆狄说要不就去这儿玩儿吧!
“要不要去买防晒的?”骆狄问。
“果然是被晒过来的人。”末北慨叹一声。
两人开始吃海鲜大餐,末北不忘嘱托骆狄:“等回去后把你手机里的相片给我拷贝一份。”
“嗯,没问题。”
第四天,俩人没再去别的地方,而是在燕山大学里逛了一圈,以作休整,毕竟5号就要回家了。
爬爬长城,了那个隧转一圈,听听人家旅行团导游的介绍,拍拍照,这一天玩得很轻松很随意。
,就你大一时候打工的那家,我得去找找那老板的晦气,谁让他当时欺负你。”
“没事,多晒两天就没事了。”末北拍了拍骆狄,意有所指,“你不就是活生生的例?”
疯玩了一天的后果就是末北后背被晒伤了,非常明显的黑白分岭,脖肩膀后颈起了一层。
“那咱就这么说定了,来这儿养老。”骆狄直接附和。
末北对镜苦笑,光顾着玩了,忘了秦皇岛这边的夏天紫外线极,他们泡在海里的时候,海浸泡的地方没事,但是在外面的肤就遭殃了。
第二天,末北带骆狄去了山海关老龙,不过因为他没怎么常去,带路带的有歪,后来不知跑哪儿去了,骆狄无语地看他一,只好亲自上阵。
末北:“行,你说了算。”
“是啊,这家店不错,就在这吃吧!”
一一滴,一草一木,都在不经意的时刻已经深记忆。
“……”末北没有说话,而是扭看了骆狄一,心中忐忑,他们,能一起到老么……
“以后养老来这里,肯定很好。”末北叹。
“行了吧你,那家店早就关门大吉了,轮不到你去找晦气,老天早就惩罚过了。”末北拽着骆狄去了就近的一家店。
以后能这么惬意这么轻松地旅行,恐怕再也没有了吧?
到了这一刻,的不舍才从心底蔓延,那条路,是去图书馆经常走的路,那个走廊,是跟朋友比赛跑步的走廊,那棵树,是他们曾经摘过桑葚吃的树,那个小店,是他们复印打印资料的小店,那个堂,是他们经常吃饭的堂……
扭看看骆狄,人家黑得很均匀,而且很抗晒,一事没有。
“当然,什么都能忘,这事可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