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特异,拉西斯。”
“你的臣也不了吗。”
只有一声轻叹从他中传。
再度提醒了一次,可奥兹曼迪亚斯依然摇:“我明白这么什么都不晕改变,只是……还是必须去,不然,我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
他在等待什么吗?
王说到了这一步,塔希尔自然无法再反对。
数不胜数的漫长岁月,斗转星移,太阳有无数次升起,再从堪比废墟的神庙上空划过,都没有一次仁慈地将光亮施舍给这个早已失去所有光芒的人。
可在这个地方,什么都不会来。
“去吧。”
老祭司每日每夜都在神庙中,披着稠黯淡的阴影,将自己的心,全献给心中唯一的“神”。
没有必要,关于他的想法,即使是被迫跟他困在一起的蛇都放弃了去揣测。
“是吗。”
伸来想要抚摸自己面颊的那只手握住,虽然阻止了这个举动,但他却主动将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上,正对着心所在的位置。
端来了。
今日也是如此。
王忽然停顿了一。
塔希尔:“你啊。”
“好。”
不老祭司曾经是什么模样,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无趣、黯然、枯瘦……仿若集结了所有丑恶的形象。
即使无人理解,他还是要这一件事。
即使湖涸,他还是要这一件事。
“塔希尔,我还要去一个地方。”
“当然——那群要修复人理的凡人不是在么!正事不好好,居然还让你替他们费心。”
难以言说的痛苦就隐藏在这些滴滴的细节之中,可老祭司仍旧无言地忍受着。
接来,老祭司要走神庙
即使海枯石烂,他还是要这一件事。
“随便看看?”
“不。”
法老王耿耿于怀地哼,显然王妃间接为了这个特异受重伤这件事是过不去了,小心再度发作。
于是,太阳船在某个地方停止不前,并且降落到了地面。
谁也不知他在这段就是忍受折磨的时间里,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在那之前……”
“话是这么说。”奥兹曼迪亚斯不以为意:“我们只是看看而已,在这里要发生什么,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现在特异的埃及,和真正的埃及还是有不少差别的啊。”他在温中慢慢闭上,中却如实说。
他连自己都把自己放弃了,其他人还能如何涉?总归只能继续这样,将毫无意义的行为,漫无止境地行去。
不过他也不再说什么,还没到必须手的时候,在那之前的悠闲时间里,是可以随心所一。
“哼,有人会去的!”
“那被你这么一闹来的乱呢?”
破败凋零的那座神庙就在视线的尽。
他还是不曾明説自己想去哪里,塔希尔却早就已经猜到了。
前不久突然闯的意外,似乎还是没有影响到他半分,正午的仪式照常在一片压抑至极的死寂中行。
至于“那个人”是“哪个人”,这就更不需要明说了,说来就是煞风景。
他从快要枯涸的湖中打来了一盆,因为每时每刻都在腐朽,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僵,步伐更是蹒跚。